能清醒这么会儿,单纯就是为了维系下生命体征。
好在集合过后也没什么事,大巴在高速上行驶了一下午,于傍晚抵达H市时,喻了了差不多也已经睡饱了,虽然腰还是有点儿酸,身体也像是从内里被掏空一样虚得厉害,但好歹精神气是恢复了七七八八。
解散之后,她又在车里瘫了会儿,很快就如愿被带进一家日料餐厅,刺身寿司点了一桌,丝毫没有因为中午才刚吃过而有所腻味,并且还像是从没发现这东西有这么好吃似含糊地提了句:“我明天还想吃这个。”
时霁嗯了一声,把剩下的部分往前推了推:“我预定下,明天中午去找你?”
喻了了快乐点头:“好!”
等人吃得差不多,天色也已经暗下来了,时霁拆了张湿巾帮她擦嘴:“一会儿还有事吗?”
喻了了呈现出一种酒足饭饱的状态,连声音都透着满足:“没有呀。”
他又问:“那今晚去我那儿?”
她顿了下,想到什么,很快又有点偷偷摸摸地笑起来:“可以!”
刚好这次跟老喻报备说要去团建,也没提具体是哪天回来,所以趁这个理由还能用,夜不归宿一下也没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