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一扫而空,两人隔着段距离相对而立的气氛,更像是正在对峙。
时霁僵定几秒,才像生怕她会就此离开似的,轻缓往里进了两步,又在迂回和坦白间短暂权衡了下,终于哑然开口:“因为……是你送我的。”
而喻了了这会儿更多的还是懵,语气也仅仅只是在求证:“你是江叙?”
他面色紧绷,时刻注意她的情绪:“嗯。”
“转学之后改的名字?”
“嗯。”
“为什么不说?”她抓着奖牌,一时也有点不知道该是什么心情,脑海却被各种记忆碎片刺得有些阵痛:“你不记得我了?”
“记得!”
他又上前几步,想伸手抱她,却被毫不留情地一把拍开:“那为什么不说?”
她不理解:“这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吗?就算单独说出来可能会有点奇怪,但我不是还当面告诉过你,我找了你好久吗?”
说着又想起来:“你当时是什么反应?不仅不肯告诉我你是谁,还反过来问我‘如果江叙回来,我还会不会喜欢’,可你不就是江叙吗?又为什么要这样问我?”
因为好玩。
因为恶劣的作弄心。
他无可否认,所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却好像已经猜到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呀?这样捉弄我就会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