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管他怎么回答,对方都必定会开始敬而远之,或者像不久前那样,干脆上来就给他一巴掌,问他有病为什么不早说。
因为同性恋并不可耻,可耻的只是明知自己的性向,还要“玩弄”异性的感情。
他其实并无所谓这些,更不会去做什么无用的自证,只是有时候也会觉得挺搞笑的。
这是什么传染病吗,有就一定要说?
既然说什么都不会信,又为什么一定要问?
可如果她心里已经有既定答案,亲耳听他说出来会舒服一点的话,那么他照着答,也不是不行。
他气极反笑,神色和缓下来,淡声反问:“你想要什么答案?”
喻了了感觉他笑得有点奇怪,语气便也开始讪讪:“……实话啊。”
“确定是实话?”他又问。
“……对啊。”她越说越有点没底。
他看着她已有些被震慑的眼睛和微微往后退开的步子,心底好笑之余,也生了片刻恶劣的作弄心理,最后却只是冷笑着说:“不是。”
“好。”
喻了了定定点头,有些着急的退开:“那你先忙吧,我也要回去上班了。”
而这样落荒而逃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