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应。
花月意看着聂朝云的双目,摇摇头,转身离开了。
花月意从这一天开始,再未登过南院半步。
她知道,曾经聂朝云对于江镜庭有多爱过,如今就有多恨。
聂朝云早已陷入了偏执中去,多说无益。
每日当江镜庭上朝之后,她提笔蘸墨说要修身养性的练字,日子久了,虎丫和阿昭也加入了练字的阵营里来,再后来连金雁也时不时的过来。她们练字的时候,穆金珠通常都会和六子站在院子里练拳,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可一有下人接近,又很大声的将他们赶走了。
这一日,花月意放下了毛笔,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抬眸望着金雁,道:“你不打算开镖局了么?”
金雁道:“我想开。可是....”
“哪里遇到困境了呢?”花月意来了兴致,伸手端起了茶盏。
金雁道:“落羽不愿意,说我抛头露面的像什么样子,他说孩子还小,我不能不管家。”
“他净放蠢屁。”花月意眉毛一竖,冷声道:“等他回来我就好好找他聊聊这事儿。”
金雁无奈的耸耸肩膀,低头看着一页页的纸,面露担忧:“王妃,这些东西用得着么?”
花月意低声道:“我是希望用不到的。”
这日江镜庭去上了朝,花月意披衣站在庭院中踱步,半晌,穆金珠走来了,她支走了下人,走到花月意的身前,低声道:“来了,他在地窖等你。”
花月意颔首,再没说别的,只是两只眸子绽放着期待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