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仿佛泄了满身的气力,经久不再言说半字,深邃的眉宇之中,似有往事在眼前浮浮沉沉,恍惚之间,恰似有当年那稚嫩青涩的声音音犹在耳:“我才不喜欢齐雪凝呢。”少年背靠大树,话音未落不禁提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好半晌之后,江镜庭才恍然回神,慢声道:“月儿,我想......十四一定是有难处的。”
花月意沉声道:“我觉得,在不知敌军是何目的之前,我们应该先按兵不动,虎骨岭不能冒然挺近。”
江镜庭颔首:“我也正有此意。”
这日晚上,江镜庭与苏宸玉花月意三人围桌吃饭。
酒过数巡,江镜庭明显有些微醺,双目有些迷离,花月意脸上的醉意更甚,摇摇晃晃的凑到江镜庭的身边道:“夫君,咱们今儿个喝得太醉,我得瞧瞧咱们最重要的东西还在不在。”
她踉跄的起身,要朝着放在角落里的箱子走去,将箱子打开,这才痴痴一笑,打了个酒嗝,迷离的倒在了箱子旁边沉沉睡去。
“你瞧你嫂嫂,怎么睡在地上。”江镜庭想要起身,人却倒在了桌前,也睡了过去。
苏宸凌烟波转动,回首看看垂下的帐帘,又移目看着江镜庭,他双颊虽已泛红,两只眼睛却醉态皆无,只起身走到了花月意的身旁,他把花月意的双手轻轻挪开,忽见花月意一动,口中迷离的说着什么,苏宸凌道:“嫂嫂还是不要在这里睡下。”
苏宸凌见花月意没有什么反应,一副睡得发沉的模样,这才轻轻将箱盖开启,见一金灿灿的黄色绸缎裹着一方东西,修长的手还未探入箱中,花月意的小手就攥住了苏宸凌的腕子。
“弟弟,怎么着?想盗玉玺?”
花月意脸上的醉态皆无,面上一派凛然神情。
苏宸凌心下一慌,再看向江镜庭,就见他正坐在桌前,直直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