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的时候,江镜庭看着墨生香黯然的神情,沉默半晌,没有接过墨生香手里的麟囊,只道:“过些日子,你自己给她吧。”
他玄身而去。也不管身后墨生香的呼唤。
过了几日,墨生香远远站在高处,眼睛时不时地望着花月意的家门,手里抱着麟囊,踱来踱去,他站在风里,捧着麟囊的十根手指都已经发红,可他浑然不在意。
其实,那日算命铺子里,当花月意识破了他的伎俩之后,墨生香原本是打算离开这里的,知道她过得不错,成了亲,又有了夫君,自己也该不去打扰,可当江镜庭把他带回家里,他坦白的说出了一切之后,唯一的念想,就是想把这麟囊交给花月意,算是弥补自己心下的愧疚之情。
房间里的江镜庭推开窗子,远远看见了墨生香的身影匆忙地闪走了,他无奈摇摇头,走到了落羽的房间里去。
落羽坐在炕上正擦着手里的剑,见江镜庭进来,本能地站起身来。又低声道:“爷,那骗子这几日在咱们房前鬼鬼祟祟的,当真不用管他?”
江镜庭道:“不用管。你随我出去一趟。”
落羽点头,将剑入鞘,系在了腰上。
江镜庭来在房中,对花月意道:“我和落羽去找李巨勇吃酒,晚上你自己吃罢。”
花月意点了点头,道:“知道了,早点回。”
江镜庭带着落羽出去了,花月意这些日子以来始终也都没发现那墨生香在附近徘徊,她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房梁出神,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直至暮色四合,院子里有了动静,花月意还以为是江镜庭回来了,一边说着:“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一边朝着门外走去,见着篱笆外面的两个男人,又立时间愣了。
那两个男人身材高高大大,一个右眼底下爬着一条蜈蚣似的刀疤,刀疤极深,从眼底贯穿到了下颌,整张脸都有些扭曲,另一个目露凶光,手里攥着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刀扛在肩上,这俩人站在篱笆院外,正杀气腾腾的盯着花月意。
花月意蹙眉,沉声道:“你们找谁?”
刀疤脸看了口:“找你相公。”
花月意心里一沉,道:“找我相公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