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拆穿。

她也只好妥协，这次见到了凌飞燕和上次简直就是天差地别，之前还能说两句话，还眼睛有光。

现在，惜字如金，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哼哼唧唧的，凤意好几次都得让她重复个两三遍，然后自己还得趴到她的嘴边才能听清她说的是什么。

无奈，但是依旧没有办法。

甚至凤意从空间里掏出来了一把纪安打造的剑，她接都不带接的。

凤意对杜蕴更不爽了，为什么都不敢接剑了。到底那浑蛋对凌飞燕做了什么才变成这样。

可是不敢问。

一路上都在纠结来纠结去，表情像是便秘一样难受。

在凤意没费多大力气打败了第一只像猪一样的魔兽的时候，她脑子里冒出了一个神奇的想法。

“这玩意，能吃吗？”

她不仅是在想，而且还问出来了。

凌飞燕听到她的话，大为震惊。

“这...不能吧。”她有些不确定，因为确实没有人吃过，毕竟是魔兽，名字里带着一个魔字，就不像是能吃的模样。

吃了不会...变成魔族吧？可是这一年以来的经历也让她深感怀疑。真的有魔族吗？

本来只是支持自己喜欢的凤意，结果后来去了一趟珲夕城。

那里很怪，地方很怪，人更怪，各式各样的人，看着不像好东西的样子。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以前的珲夕城除了阴天以外，每天都能看到很美很美的夕阳的。珲夕城的名字也是从这里来的。

可是凌飞燕见到的珲夕城，很怪，那是不知怎么形容的氛围，让人很不舒服。

所以从一开始因为是凤意说的才信那些，到后来因为自己的直觉信。

再到后来...到处都在传着十方学院难听的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