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胖村妇挤眉弄眼道。
另一位村妇接话:可不是嘛,我家那口子粗手粗脚的,哪有宁大夫这般温柔体贴!
听说啊,宁大夫亲自设计了你们的住处,连床铺都是他一手打造的,可细心了!
祁叶被这番打趣弄得面颊绯红,不知如何应对。虽然她与宁承渊朝夕相处,关系也日渐亲密,但始终停留在一种微妙的默契上,两人都默契地避开了关系的定义。
你们别取笑祁大夫了,瞧把人家脸都羞红了!村长的妻子笑着解围,走,我带你们去看看后院的药圃,那些奇花异草可长得好了!
趁着村妇们离开,祁叶悄悄溜回医馆。她本想在静室小憩片刻,走到中庭时,却见烛光从内室透出。轻手轻脚走近,原来是宁承渊正伏案工作,手中的毛笔在纸上轻快游走,誊写着医方。
烛光映照下,宁承渊的侧脸轮廓分明,眉宇间是专注的神情,竹简、纸张散落一桌,几缕青丝垂在额前,却浑然未觉。那一刻,他不再是那个神秘的剑客,而是一个对医道充满热忱的普通医者。
祁叶静立门外,不忍打扰,却又移不开目光。她忽然觉得,这样的他,比起舞剑时的英姿,更令人心动。
似是察觉到目光,宁承渊抬头,看见站在门口的祁叶,嘴角微扬:回来了?怎么不去参加宴席?
有些乏了。祁叶走进屋内,看向桌上的医书,这是...?
村长赠送的那卷医书中有几个失传的方子,我想整理成册,方便日后查阅。宁承渊放下笔,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