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在宫里说话时要小声在小声,以防被心思多的宫女听了去…
皇上:“你说。”
他莫名有种预感,这个宫女,会说一些不中听的话。
斐雯:“熹贵妃娘娘生产那日,奴婢端热水之时,听到了两名稳婆私下交谈,两名稳婆说熹贵妃所生的那对龙凤胎是足月生产,并非早产儿。”
崔槿汐:“一派胡言,娘娘生产之时,身边都是亲信,斐雯你那时还只是个洒扫宫女,娘娘如何会将那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一个新来的宫女去做,你又如何能靠近产房?”崔槿汐为娘娘辩解间,还用手掐了娘娘一把。
心头掠过一阵巨浪的熹贵妃,手臂传来的刺痛,转瞬间她思绪回笼,暗自告诫自己,紧要关头,可容不得有任何闪失。
斐雯:“槿汐姑姑也说那时场面混乱,端热水在寻常不过之事,当初就是奴婢端的热水,自然见得到稳婆,槿汐姑姑怕不是忘记了,当初熹贵妃生完孩子,也是稳婆让奴婢开窗通风,去去血腥味的。”
熹贵妃:“本宫倒是差些忘记了,斐雯你当初就是因为开窗导致本宫产后见风,被皇上赐了掌嘴,才心存怨恨,说一些子虚乌有之事,报复本宫。”
斐雯:“奴婢确实怨熹贵妃不分青红皂白罚了奴婢,可奴婢所说的一切不是污蔑,而是事实。
皇上不妨多打听打听,七个月生产的婴孩,发育不足,活下来的几率小之又小,还会有先天不足之像,哪像六阿哥,比足月的婴孩还壮实,完全不似早产婴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