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宫外正在流行的……”楚舒停顿一下，皇上说过，这次微服私访的事情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照春姐姐应该没听出来吧。

楚舒若无其事的调转话锋，“对了，还有这个，是内务府专门送来的香料，听说是边境小国那边进贡来的珍稀香料，好像是叫什么来着。”

“是杜衡。”

温照春补充道，似乎没听出来楚舒在故意转移话题，笑容一如往常，“往年宫里只有娴妃娘娘和淑嫔娘娘能用，听说今年皇上命内务府将杜衡香都给了你，依姐姐看啊，只要妹妹能顺顺利利的诞下腹中胎儿，嫔位指日可待。”

“皇上好像是有提过那么一嘴。”楚舒不太在乎这个，在她心里，皇上的真心远远比这些身外之物要重要得多。

如果可以的话，楚舒宁愿和皇上做一对民间的平凡夫妻，只有他们两个，别无他人。

温照春笑容不变，“皇上可真是疼妹妹啊，什么都帮妹妹准备好了，妹妹只要安心等着享福就好了。”

楚舒被揶揄打趣，羞的不行，想到在民间时，有百姓把自己和皇上认作是一对夫妻，皇上没有否认，心里甜滋滋的，脸红的像三月的桃花，美不胜收。

人在不好意思的时候，总会下意识地找些别的话题来转移注意力，楚舒正好留意到桌上的一本书，心下好奇，拿起来翻了几页，发现上面写的都是些草药之类。

“姐姐怎么突然对这种书感兴趣起来了？”

温照春轻描淡写，“皇上又不常来长信宫，我总要寻些东西来打发这漫漫长夜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