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左侧的大门打开,露出内部的胶囊仓。
胶囊舱的一端打开,可供一人平躺的弧形区域伸了出来,孟黎十分配合地躺了上去。
医生动作娴熟地将各种采集传感贴贴到孟黎的身体各处,并用线路连接孟黎的大脑和舱体。
传感贴与皮肤之间的触感有些奇妙,冰凉柔软,像是被冰冷的指尖触摸。
“D病毒是有潜伏期的,就算你没感染,体表也会带有它的结晶体,”医生语气温和,耐心解释,“你可能得在里面待上半小时,等结晶体被杀灭、所有项目完毕就可以出来了。”
孟黎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随着按钮按下,弧形区域慢慢缩回胶囊舱内部,待到全部进入,外界的光线被隔绝,取而代之的是胶囊内部仪器发出的蓝光。
一种温热的感觉席卷了全身,冰凉的传感贴也逐渐发烫,给人的感觉新奇而舒适。
孟黎的大脑放松下来,被卡牌“攻击”的感觉己经从记忆中褪去,奇怪的是,现在让她再去回想描述,这记忆却如退去潮水后的沙滩,平滑无痕。
系统很强大,能用神秘的手段将自己带到新世界,能够操控她的情绪,左右她的感官,用一场莫名其妙的游戏打乱她现有的生活。
想得更大胆一点,也许它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死她。
按理来说,孟黎应该要恐惧。
但不巧的是,她己经经历过一次死亡了。
对于一个向死而生的人来说,任何的未知,都会是一种体验,死亡并不代表一种无法承受的失败。
自由是最宝贵的东西,她只为自由而战,为自我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