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尖叫:“尿了、尿了。”一面还哈哈笑了起来。
胸前湿阴阴一片,正透过薄薄的香云纱料子浸透进她的皮肤,她又觉得恶心,又觉得好笑,众丫鬟手忙脚乱的,接的接她手中的狗,扶的来扶她的手,又叫婆子烧热水给她沐浴。
冬穗难得这么好的心情,被人搀扶着进门,一面沐浴,一面哼着歌,沈翊从前院见客回来,才进月门,小丫鬟就跟她禀报了冬穗今日睡醒之后的状态。
他听了异常的欣慰,“夫人果真笑了?”
“是呢,刚才进去沐浴时还哼歌呢。”
沈翊只觉得松快了不少,白日练兵的累,应酬上官和下属的烦闷都被这么一个好消息给扫尽,提袍迈步进了门,听见盥室里有小丫鬟哄她唱歌的嬉笑声,也跟着里面的欢乐牵唇。
水声渐渐停了,小丫鬟将她身子裹好了扶着人出来,正撞见沈翊,冬穗见他就先是瞄了他一眼,再后就是谁都不敢说话,连笑都收敛了。
丫鬟们伺候她穿了寝衣,便都退了出去,只剩冬穗一人,她有些局促的站在那里,双脚不停的相互搓着,最后还是他将人拉过去床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