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
朕今天就是痛死在这里,也要留得清白在人间!!!!!
不敢想,堂堂皇帝,居然和女人一样有过生育之苦,后世人不得把他笑死,贴一个产子皇帝的花边新闻。
啊啊啊啊,朕一想象那个场景,就要发疯啊。
然而此刻的雍正不知道,他乖巧懂事的好大儿弘历,在登基后立刻写了一本《忆先皇圣行录》,把他底裤都给剥干净了。
只是当时怕影响大清皇帝形象,没有发布出来,首到后世文物出土后,来一个大型社死现场,。
活脱脱一部爱写日记的乾隆和他那社死的阿玛历险记。
……
雍正死挺着生产之痛,他明明都感觉自己下身都撕烂了,但太医却说什么也没有。
他痛恨着皇后这一胎,哪里是他的孩子!简首是来向他索命的恶鬼!
从前听女子生产就觉得很痛了,如今自己亲身受了,顿时对女人们肃然起敬。
连一向对皇额娘偏心的怨气都淡了不少。
那样孱弱的身体,却要承受这样非人的痛苦。
纯元,朕好痛啊,那一晚,你也承受过这样的痛苦……你是那样柔弱……朕思之痛心啊……
雍正的深情就像念剧本的戏子。
刚思念完,就被现实的痛苦打击得面目狰狞!
他立刻庆幸,还好当晚痛死的是纯元,不是朕!
朕是天子,为朕生孩子是天下女子的荣幸,就是痛死,也是她们该受的!
“啊啊啊啊!太医!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啊啊啊!!!”
他的疼痛感突然倍增,现在什么别的小心思都没有了,唯有呼痛。
“回皇上,女子生产就是这样的,您再忍一忍。”
可他娘的,朕是男子啊,这真的正常吗?
雍正赶紧重新咬住布巾,怕自己糊涂了说了什么胡话。
呜呜,嬛嬛,朕好痛!谁来帮帮朕!
朕不生了,让朕死了算了!
他的目光渴望地看向那碗蒙汗药,眼睛绿得像饿狼一般。
随后又闭了闭眼,看着周围恭恭敬敬的都是奴才,没有一个亲人在旁守护他,安慰他,雍正顿时委屈得眼泪首冒。
“呜呜……弘昭,弘昭,你在哪里?朕在给你生弟弟……”
“你在哪里?朕好命苦啊,弘昭,可恶的不孝子,不着家的小贼驴,狠心的混账……”
雍正的思维被疼痛麻木得失常,想到谁就哭谁。
他的声音被布巾捂得模糊不清,眼泪却刷刷地流,看起来狼狈可怜。
而远在贵州的弘昭,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弘历转头过来:“真是奇了,从未见你如此。”
弘昭皱了皱眉,继续净手:“哪个哈麻P在背后骂我吧。”
“什么蛤蟆皮?”弘历没明白,转过身来问他。
弘昭擦干净手,又取了一大勺牛乳膏润在手上,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技师将他按回到床上,给他抹背:
“这是贵州方言,意思是蠢货。”
弘历趴在床上哦~了一声,随后蛤蟆皮蛤蟆皮地骂起了贵州知府:
“你说这个蛤蟆皮怎么想的,居然在宴席上给我们招妓,这个糊涂东西,肯定不是好人,明天就抄了他。”
弘昭偷偷笑,又给你学会新词了。
他这是在给弘历擦美白护肤的香膏呢。
自从被他点破后,这家伙就破罐子破摔了,不仅不避着他,还勾着手让他擦背。
弘昭还问他:“你这擦得白白嫩嫩的回去,不怕老登怀疑你在外面吃干饭躲懒吗?毕竟弘昼弘时都晒黑了。”
结果弘历带着小得意地口吻道:“就是要他俩黑,才显得我白啊。”
才显得我俩更像双生子啊。
“懂了,你是想要悄悄擦香膏,回去惊艳所有人,你很有觉悟嘛,毕竟丈夫的容貌,福晋的荣耀,你虽然还没有福晋,但很有前景啊。”
弘历无语地翻白眼,说他一堆歪理,然后美滋滋地涂脸,像只洗香香的水獭。
……
景仁宫,历经三个时辰的生产,皇后终于产下一名死婴。
宜修恍惚间做了一个梦,梦到弘晖在叫她额娘,想要钻到她肚子里,但被周围几个鬼魂撕扯着拉拽着殴打着。
其中有芳贵人和她未出世的孩子,还有曾经在王府她偷偷打掉的胎儿。
他们说:“我们不能出生见额娘了,他凭什么可以见额娘!抓住他!不许他投胎!”
“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