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郑大小姐蹲下来,匕首尖抵住他眼皮:"日本人给了多少大洋,值得你们掘自己祖坟?"
"呸!"钻地鼠啐出血沫,"郑三爷当年杀我全家时,怎么不提祖坟?"
刘铁柱心头一动,扯开钻地鼠的衣领,果然在锁骨处看到块泛绿的皮肤:"你也染了地髓。"
钻地鼠突然狂笑:"老子自愿的,等大龙出世,你们这些"
夜莺一记手刀砍在他颈侧,转头对刘铁柱说:"潭水被污染了,得换个地方上山。"
德米特里检查钻地鼠的背包,翻出几个竹筒,里面全是绿色粉末:"他们在往水源投毒。"
"不止他一个。"胡彪指向山腰处,隐约可见七八个黑影在不同位置活动,"穿山甲的人要把整座山变成地髓巢穴。"
刘铁柱胸口突然刺痛,背上的龙纹像被烙铁烫过般灼热。
他扒开衣领一看,原本消退的青黑色纹路竟重新浮现,而且比之前更清晰,龙首在左肩,龙尾盘绕到右腰,活灵活现。
"他们在唤醒地龙。"郑大小姐脸色发白,"得赶快找到祭坛!"
众人改道,从北坡攀岩而上。
爬到半山腰时,夜莺突然踉跄了一下,眼前闪过陌生画面:石台上绑着个少女,巫师用骨刀划开她手心,血滴在青铜盆里
"这边!"她鬼使神差地转向一条隐蔽的岔路。
山路尽头,是块突出的鹰嘴岩。
夜莺摸索着岩壁,在某处用力一推,看似完整的石面竟转开道暗门。
里面是条向下延伸的甬道,墙上用矿物颜料画着褪色的壁画:戴鹿角头饰的萨满围着火堆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