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但脖子上的纹身暴露了身份,是日本特务。
午夜钟声响起时,行动开始。
朱秀兰在广场制造骚乱,刘铁柱趁机打晕神父,取下钥匙。
地下室的景象令人窒息:二十多名技术人员围着巨大的控制台工作,墙上十三个屏幕分别显示不同地点。
"找到了"刘铁柱躲在管道间,看着主机上闪烁的"启动倒计时:00:30:00"。
突然,所有屏幕同时变成雪花,接着出现相同的画面:土井千鹤穿着军装,背后是日本国旗。
"诸君,樱花即将绽放。"画面中的土井微笑,"天皇万岁!"
刘铁柱浑身血液都冻住了,土井明明已经死在龙脉里。
除非
"录像。"朱秀兰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是提前录制的"
她拖着伤腿走向主机,从怀里掏出个装置,用林场的收音机零件改装的干扰器。
"需要接入主机"她刚碰到接口,警报就响了,武装人员从四面八方涌来。
朱秀兰将干扰器塞给刘铁柱:"输入密码!我去挡着!"
枪声在密闭空间震耳欲聋。
刘铁柱颤抖着输入3,屏幕立即跳出红色警告。
"最终确认:是否永久关闭所有节点?
他按下y键的瞬间,朱秀兰被子弹击中后背,缓缓倒下。
主机发出刺耳的嗡鸣,所有屏幕同时显示:
"指令已执行,自毁程序启动。倒计时:00:02:00"
刘铁柱抱起朱秀兰冲向紧急出口。
背后传来惊恐的日语喊叫,接着是剧烈的爆炸声。
三个月后,刘铁柱站在军区医院的阳台上。
身后的病房里,朱秀兰正在做康复训练。
医生说她能活下来是个奇迹,子弹距离心脏只有一厘米。
"这是今天的报纸。"郭雪梅走进来,手里拿着《人民日报》,头版是"我国科学家成功治理华北地质隐患"的报道。
刘铁柱望向窗外,哈尔滨的春天来了。
初夏的哈尔滨,中央大街上飘着槐花香。
刘铁柱推着轮椅上的朱秀兰在树荫下缓行,她的膝盖上摊着当天的《人民日报》,头版刊登着中苏联合科考队发现"日军遗留地质武器"的新闻。
"他们掩盖了真相。"朱秀兰轻声道,手指抚过报纸上模糊的照片背景,那分明是龙脉里见过的机器残骸。
刘铁柱刚要回答,突然感到背后有道锐利的视线。
他佯装弯腰系鞋带,余光扫到一个穿风衣的男子迅速躲进街角店铺。
"有人跟踪。"他低声提醒,"从医院出来就一直跟着。"
朱秀兰不动声色地调整了轮椅角度,让阳光反射到轮椅扶手的铜饰上。
借着反光,她看到店铺橱窗后站着三个人,两个亚洲面孔,一个高加索人。
"不是普通特务。"她捏了捏刘铁柱的手心,"中间那个戴手套的,右手小指缺了一截。"
刘铁柱心头一震。
当年在北山实验室,他亲手打断过"梅花"组织二把手的一根手指。
难道这个恶魔还活着?
他们故意绕到人潮汹涌的秋林公司,趁乱钻进员工通道。
后巷停着辆挂着军牌的吉普车,郭雪梅戴着墨镜坐在驾驶座上。
"上车!"她推开副驾车门,"你们被盯上了!"
吉普车七拐八绕甩掉尾巴,最后停在一栋俄式小楼前。
郭雪梅带他们穿过暗门,地下室里竟是个小型作战室,墙上贴满了哈尔滨地图和人物关系图。
"情况比想象的严重。"郭雪梅打开投影仪,"看这个。"
幻灯片显示出一份泛黄的档案:1945年8月,关东军特种部队"樱"分队携带十三台设备失踪,带队军官名叫土井龙一。
"土井千鹤的父亲?"刘铁柱猛地站起。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