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
宏斌坐在山坡上,样子如饥似渴。不由自主,他向着水妹家的院墙靠近。耳朵渐渐贴在窗户上。听着里面哗哗的流水声,想着喜鹊不穿衣服的样子,特别享受。事情巧得很,偏赶上黄强加班回家。发现墙外面有条人影,一眼认出是宏斌。心说:这孙子怎么又来了?奶奶个腿的,又偷窥我女儿洗澡,简直找死。他立刻寻找武器,想把人渣的脑袋打扁。踅摸过来,再踅摸过去,推开室外厕所的门,看到一个尿壶。抬手晃荡两下,壶里还有半泡尿。就你了!二话不说,他将尿壶抄起,瞄准宏斌的脑壳,咣当!就是一下。几天前,宏斌的头就被黄强砸俩窟窿。今天被砸一尿壶,同样很厉害。尿壶瞬间碎裂,里面的尿顺着脖子不断流淌。“啊!”宏斌发出一声惨叫。抬头一瞅,看到黄强,他差点吓尿,拔腿就跑。黄强咋能放他走?顺手又抄起一个粪勺子,在后面不断追赶。“别跑!小王八蛋,让我砸死你!”宏斌被追得无处藏身,一边跑一边解释。“黄强叔,我喜欢你家喜鹊!你让我跟她好吧。”黄强一边撵一边骂:“喜欢恁娘隔壁!癞蛤蟆想吃炖天鹅!”宏斌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完全迷失了方向。跑得正欢,咚!跟一个人撞个满怀。仔细一瞅,竟然是水妹。水妹晚上加班,也回来了。看到男人在后面追赶,她问:“这是咋了?”黄强说:“缅北来的小混蛋,又偷看咱闺女洗澡!你拦住他,让我打死他!”“啥?这家伙竟然死性不改?”水妹闻听也急了,上去拉住宏斌的脖领子,生生将他按在地上。黄强将粪勺子挥起,向着宏斌挥去。一下,两下,三下……直到宏斌的脑袋被打成血葫芦,一动不动。两口子这才拍拍手回家。水妹问:“他是不是死了?”黄强说:“死了活该!没有棺材!这样的人,死有余辜!”宏斌说:“你的样子太美了,自从上次见到你,我就吃不下,喝不下,望眼欲穿,咱俩交个朋友呗!”说着,他伸出手,想跟姑娘握一下。喜鹊却切一声:“我才不跟你交朋友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样儿?”宏斌问:“我咋了?”“你不是好人!是大坏蛋!”“我哪儿坏了?”“你是缅北的吧?听说拐过不少良家妇女。是不是想把我拐到缅北,敲诈,勒索,顺便摘器官啊?听说你们那里还有人奶工厂,强迫女人怀孕,太造孽了!老天爷咋不打个雷劈死你?”宏斌在缅北干的那些事,喜鹊全知道。觉得他骨子里就不是好人。宏斌的脸腾地红了,说:“喜鹊,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是好人!”“放屁!好人能不穿衣服,半夜三更偷看人家大姑娘洗澡?你是好人里挑出来的,滚!不滚,我就放狗咬你!”喜鹊懒得搭理他,径自走进家门。宏斌还是没走,仍旧在四周徘徊。这么美好的姑娘,看一眼是一眼。反正回去也睡不着。宏斌没吃饭,眼巴巴瞧着喜鹊卧房的窗户。吃过晚饭,喜鹊又开始洗澡了。她有洁癖,一天不洗澡浑身痒痒。卫生间的磨砂玻璃上又显出姑娘婀娜的身影。宏斌坐在山坡上,样子如饥似渴。不由自主,他向着水妹家的院墙靠近。耳朵渐渐贴在窗户上。听着里面哗哗的流水声,想着喜鹊不穿衣服的样子,特别享受。事情巧得很,偏赶上黄强加班回家。发现墙外面有条人影,一眼认出是宏斌。心说:这孙子怎么又来了?奶奶个腿的,又偷窥我女儿洗澡,简直找死。他立刻寻找武器,想把人渣的脑袋打扁。踅摸过来,再踅摸过去,推开室外厕所的门,看到一个尿壶。抬手晃荡两下,壶里还有半泡尿。就你了!二话不说,他将尿壶抄起,瞄准宏斌的脑壳,咣当!就是一下。几天前,宏斌的头就被黄强砸俩窟窿。今天被砸一尿壶,同样很厉害。尿壶瞬间碎裂,里面的尿顺着脖子不断流淌。“啊!”宏斌发出一声惨叫。抬头一瞅,看到黄强,他差点吓尿,拔腿就跑。黄强咋能放他走?顺手又抄起一个粪勺子,在后面不断追赶。“别跑!小王八蛋,让我砸死你!”宏斌被追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