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玩物丧志之嫌疑。”
李二手气正旺,还想多玩几把,边对魏征说道。
“今日政务已毕,多消遣些时辰又何妨?”说完之后又招呼几人洗牌。
魏征见李二对自己的话视而不见,面容上皱纹更浓,继续劝阻道。
“陛下曾言以铜为镜可正衣冠,此刻铜镜蒙尘,竟照不见勤政爱民之心了?”
房玄龄手一抖,刚摸的九万差点掉在地上,长孙无忌忙将牌倒扣,干笑道。
“魏公此言重了一些,消遣而已,要不你也来一局?”
李二也觉得魏征有些小题大做,手中熟练码牌,似笑非笑道。
“玄成过虑,朕不过偶得闲趣,怎的与勤政爱民扯上了。”
“闲趣?”
魏征突然扬袖,哗啦一声将满桌麻将扫落,牛骨牌在石板上迸溅出清脆声响。
“陛下可记得贞观三年,突厥压境时您彻夜批阅军报?可记得去年大旱,您素服祈雨时说民为邦本?如今怎可却将圣明光阴,虚掷于这些方砖片瓦之间!”
殿内死寂如坟。
高士廉偷偷去捡滚到脚边的红中,他就缺这一张红中,刚想伸手去捡。
就被魏征冷冽的目光剜得缩了手,李二望着满地狼藉,这麻将是打不成了,忽然抚掌大笑。
“好个魏玄成!这满朝文武,也只有你敢掀朕的牌桌。”
“来人,撤了这摊子,该忙啥就忙啥去吧!散了散了!”
好好的一摊子麻将被魏征给搅和黄了,房遗爱扛着麻将则是回到了鸿胪寺。
吩咐典客署令杜高去了工部,将李二的赐字做成了匾额,这以后是要挂在万花楼上的招牌。
自己则是安安静静的开始了西游记故事话本的创作,时间紧任务重,懈怠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