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导致的情绪不高罢了。
“还有别的事吗?”时宁听着电话另一端也没了动静,便又问了一句。
许诺回过神来,问他:“你的伤怎么样了?拆线了没有?”
时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轻轻攥了两下:“嗯,拆线了,恢复的很好,你不用担心。”
“那可太好了。”听说他恢复的差不多了,许诺的声音里透出几分轻快,“我想问问周日有没有空?我和陆沉想请你吃顿饭,一来感谢你对我的帮助,另外也庆祝你的手恢复情况不错。”
“陆沉?”时宁开口,从喉咙里挤出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