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怎么不说话了?”
陆时九疑惑。
“等会,给你拍张照片。”
江繁缕拿过手机拍了照片递给他瞧,“你看。”
“卧槽?”
“宝宝,你昨晚这么野?”
他就记得中途他抱她起来的时候,姑娘眼尾泛红,手搭在他后背上,没少抓他掐他的。
疼是疼,但那点微微的疼痛,反而更能增加情趣。
陆时九沉默了会,笑了起来,“哦,那他们看就看吧。”
“也没什么了,只是我家宝宝爱我的见证罢了。”
“嘶!”
“宝宝,轻点,错了错了,老公知道错了……”
一月底是农历春节。
流感散去,病人少了许多,医馆没那么忙了。
江繁缕也就难得清闲。
秦景和请了一天假,拎着礼品提前去二姑奶奶家拜年了。
送走了前面两位病人,江繁缕闲下来刷手机,看过年要置办的东西。
这是她嫁给陆时九后过的第一个年。
也是她二十几年的人生中,第一次过年。
“大夫,咳咳咳……”
又有病人上门,只是奇怪的很。
对方捂的严实,拄着拐杖,佝偻着背,像是一位老者,可又不太……
“江大夫今天不忙吗?”
“不忙的话,我们叙叙旧如何?”
“这么久没见,江大夫对我应该…很是想念吧。”
看病的老者才迈过门槛,后面就有人步伐稳健的越过了他。
江繁缕还没看到人,只是听到这个声音,藏在心底的恐惧就如冬日的暴风雪瞬间席卷了她。
那是印在骨子里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