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她的背部来抚慰,看少女合眼,他很体贴地没有叫醒她。
他努力站了起来,所幸受的伤于他而言,与过往并无差异,都是可以忍受的范围。
不知过了多久,叶寒岁一睁眼:“天呐,这是哪?我怎么在床上?”
她从床上爬起,思绪被拉回睡着前的一幕,她瞬感天塌地裂。
“我做了什么?”
“哭累到睡着,然后竟让受伤的师哥把我带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