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划过那晦暗的闪电”
“最初的半神到达群山之巅,聆听命运的谏言”
“最末的流星划破永夜,化作抵御厄运的刀剑”
缇里西庇俄丝的祷告声,从天幕中传出。)^o搜μμ搜-?小?说,·*网(, ·?免?~¥费?¥2阅??¨读321
那匐在桌案边记录日记的身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位昔日的圣女。
......
这是一段过去的故事。
是*缇里西庇俄丝们*跨越那道门扉后,所经历的故事。
画面中,缇里西庇俄丝正跪倒在祭坛上,面对着那缄默不语的岁月泰坦。
而身旁的信徒们,催促着她向那噤声的泰坦发问。
“可是.....”,缇里西庇俄丝低声呢喃
【若背负世界的泰坦,已在战火的余烬中陨落】
【谁能举起火炬,驱散长夜的冷漠】
【若指引世人的泰坦,已在至深的黑暗中凋零】
那命运的诘问,在缇里西庇俄丝的耳边不断回响。
“如今末日抵近,泰坦们陷入疯狂,童话中的英雄从来都不曾出现...”
【谁能接过神权,践行门径的承诺?】
背负命运的圣女从人群中站起,接过了——神权。·l¢o·o′k¨s*w+.!c-o′m,
在旁人还跪倒在地,周而复始向那早已噤声的泰坦们,发出无用的祈祷时。
这位神谕的信使,已经跨过踌躇不前的世人。
【她跌跌撞撞推开那沉重的门扉,将停滞的命运向前推动】
“是人.....是我”
面对命运的诘问,缇里西庇俄丝坚定的回应道。
如果此前没有道路,那就由*我们*作为最初的炬火。
虽然在被囚禁的那些年里,缇里西庇俄丝已经见证了太多人性的苟且。
但她依然相信人性的伟大。
“我将举起火炬,驱散翁法罗斯上空的黑雾”
“我将接过神权,践行门径的承诺”
昔日的圣女,今日的信使。
她向前奔跑,奔跑,不停的奔跑.....随后——朝着那悬崖一跃而下!
.....
下一秒,无数小小的身影自崖边升起,飞上天空。
门径的半神将自身的灵魂分作千片,她将亲自丈量翁法罗斯的大地与天空,将那救世的神谕传遍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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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希腊。
盲眼的诗人荷马,正在身旁那位抄书员的帮助下,记录着他所吟唱的诗《佩戴桂冠的飞鸟》。′5-4¨k`a_n^s\h,u,.\c¨o/m·
【啊,缇里西庇俄丝啊。你从苦痛中诞生,在荆棘中成长】
【可到头来,你却愿化作白鸽,背负那沉重的命运与世界希望,朝着天空中的烈阳飞去】
【你可知晓...当你飞上高空,抵达最接近太阳的位置时。那...便是你殒命的时刻】
【是啊,你当然知晓。你身为三重命运的圣女,门径的半神,对于自己的命运自然十分清楚】
【啊,缇里西庇俄丝啊。你那自我牺牲的崇高精神,比天空中的太阳还要刺眼】
【令那些卑劣之人,不敢抬头张望,唯恐荣光会焚烧自己肮脏的灵魂】
而这首诗,将同样跨越千载,一路流传至后世。
成为脍炙人口的一首诗句。
顺带一提,【帷幕】下的那些群体也很喜欢这首诗,因为传阅的范围越大,他们也能具现更多来自于【门径】的力量。
“荷马先生,您的诗句一如既往的打动人心”
“能够跟着您身边,抄录下这些句子。某种程度上,我也算是一类信使了”
年轻的抄书员放下手中的草稿,和荷马打趣起来。
“呵呵,我不过是将故事重新叙述了一遍而已,怎么能被称为诗人呢?”
荷马摇了摇头,将那双盲眼对向了天幕中的缇里西庇俄丝们。
“是这位门径圣女的事迹,太过伟大,哪怕只是经由他人之口讲述一遍,都会让人感觉置身于史诗当中”
荷马发自内心的感叹道。
在荷马看来,他对于翁法罗斯的所有表述,都不过是建立在这些英雄们所建立的功绩上。
他只不过是一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