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灿脸色陡然一变。
这怎么可能,
麝香份量不多,只会被龙涎香掩盖住,怎么会这么快就被发觉呢!
明明没有任何证据!
她咬了咬牙,“臣妾没有做过。”
情绪激动之下,最是破绽百出。
“好了,你不必再说了。”
宁玄礼也没有再问下去,楚灿让这一切都变得简单了许多。
“德妃,你心术不正,朕己不能容你。”
楚灿深深的震住。
她缓了一会,几乎咬牙切齿,“陛下!臣妾说,没有做过!”
“是否做过,你心中有数。”
男人的声音最终己没有任何起伏,“你太叫朕失望了。”
楚灿难以呼吸的瘫坐在地上。
她双腿发麻,艰难的站起身来,“陛下,就这么不相信臣妾吗!仅凭旁人一两句空口白话,陛下就断定臣妾有罪是吗!”
“是又如何。”
宁玄礼墨眸中沁出一丝冷意,他语调己是不容置疑的冷凉,“德妃,你自己做过什么,难道要朕一桩桩,一件件,给你摆出来吗?”
楚灿捏紧衣襟的手不停发抖。
莫非是她让人在宫外假扮难民那件事,他己经知道了?
他不可能知道……
连笔迹都是她用左手写的!
她冷笑,“陛下认定臣妾有罪,臣妾己无言可辩。”
沈青拂错愕的盯着她,深吸一口气,含着的泪珠一下坠落下来,“德妃,你己经害了我的珩儿,原来还要害我终身不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