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张？不少，她收了多少钱？”张淑梅根本就不认为叶长宁会白送，昨天那么说只是怼她的。

“柳婆婆让我给幻世之主上了香，然后就送给我了。她说，这防护符本来就是送给信众的！”

“真的白送了？！还有，幻世之主就是她敬奉的神灵？你仔细看了没有？什么模样的？有什么感受吗？”张淑梅那边一连串的疑问砸过来。

这姑娘在上香前也确实仔细观察过了，被柳婆婆认定为真神的幻世之主是一个女神，但其他的，她啥也没感觉到啊。

她的灵觉没有任何异常，就像是去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地方——她倒是感觉到院子里的大柳树生机勃勃极为不凡，但那是柳婆婆的伴生灵，大家也都知道这事儿啊。

挂了电话，张淑梅忽然笑了起来：“看起来这老太婆还真有点了不得的际遇，说不定真的是被神灵垂青了。”

“司长？”穆雅兰带着几分担忧问，“如果真的有神灵，那怎么办？”

“看着办呗。”张淑梅往后一靠，双手枕在脑后，“诡异越来越多是事实，咱们人力不够捉襟见肘也是事实，如果真的有神灵，对我们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

穆雅兰也无话可说——作为巡夜司的成员，虽然己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来压制诡异，可她们确实也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就拿安城来说，巡夜司的成员，不算那些负责后勤的，只说一线战斗人员，整日里疲于奔命，可就算如此，诡异事件的发生还是越来越多。

想到那些过度利用体内诡异力量而被污染反噬、不得不进入息山的同事，穆雅兰忍不住想：如果真的有神灵，请帮帮她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