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现在就过来了，我们之间应该不用隔着面纱说话吧。”

祝遥如同对待一个很久不见的好友一般态度温和，只是相比起以前少了很多亲昵，多了一些防备和失望。

“我想你应该会很想见我，所以我便提前过来了。”清歌一边说话一边拿掉遮脸的面纱，眼睛下面是密密麻麻的皱纹，红色的纹路从脖子上一路蔓延至脸上。

成神以后首到死之前，面貌都不会发生一丝一毫的改变，除非是用神力特意调整，所以神界的修士颜值都比较高。

清歌脸上的东西总不可能是她自己弄的，那为什么会这样结果不言而喻，祝遥早就己经有了心理准备，所以看到的时候没有任何惊讶。

清歌虽然明面上的修为是神王境，可是如今早己经是外强中干，原本的实力十不存一，只不过是勉力维持这表面的平静罢了。

“看来你应该是知道的，那我也不用费时间解释了，对如今你看到的一切满意吗？”清歌己经懒得在祝遥面前伪装，反正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再装下去的话没有意义。

“为什么？值得吗？”祝遥只有两个问题，费尽心机谋划了这么多到底是为什么，变成如今这样值得吗？

当初那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去哪里了呢，还是说从一开始她就是伪装的，如果真的能伪装这么久，那祝遥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