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顺从朝中的意思，会不会也官职不保？朝中和地方一同糜烂，天下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如果天下一首这样下去，这个国家最终会走向何方？即使后来有皇帝决意改变、打算革新，这个过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最终总结，也是叮嘱：“平衡一法，可为术，但不可为道。”

李承乾若有所悟地点点头，陷入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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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一段评论，有些人若有所思，有些人事不关己，有些人只觉得百爪挠心想要知道更多的、更细节的内容——比如，那个和谢安有关系的淝水之战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东晋获胜了吗？所以谢家才能成为仅次于王氏的存在？

但是谢安对战的到底是谁？

是……苻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