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问他问题,甚至根本就不会在乎她们两个现在一边儿吃着夜宵,一边儿在讲究他的。
但现在安棠决定,收回一些自己曾经对廖亭源的评价。
可能只是没遇到对的人吧……
就像高诗怡……
晚上吃饭的时候,安棠看着高诗怡叹了口气:“真的就,一定要来吗?”
“其实,他真是个挺好的人的。”高诗怡笑眯眯 ,显然己经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辩解的话,非常的熟练顺畅了。
“你这叫医者不自医吗?”安棠吐出口气来。
“亭源和梨阮呢?”高诗怡转移话题问道。
“人家两个晚上不在这里吃外卖的。”
“那去哪儿吃啊?”
“回家自己做饭!”安棠确信道,她从陆梨阮嘴里面问出来的,发现这两个年龄差距很大的人,生活习惯现在却统一了起来。
“啊?”高诗怡的确是吃惊了一瞬:“梨阮会做饭啊?”
那前几天中午在办公室煮个方便面,煮到锅冒黑烟。
“她应该不会吧。”安棠摇摇头。
“那……”
“亭源会做。”安棠这个比较肯定,她有次看见廖亭源在查菜谱来着。
显然是为了给小姑娘做饭,花了不少心思。
“哈……他还会做饭呢,我以为他这种人回家不吃不喝呢……”高诗怡开了个玩笑。
“你是不是还以为他家里连家具都没有!”
“哈哈哈哈,你怎么知道?”
两个人又开始讲究起来同事。
但其实今天回家后,廖亭源没有做饭。
虽然说陆梨阮己经适应了廖亭源的生活方式,但家常菜吃多了,还是想吃点外卖。
于是两个人慢慢地就约定俗成地,一周里有两天回家后点外卖,其他的时间自己做饭。
今天陆梨阮又点了咸蛋黄披萨。
“廖老师,你知道什么时候这个披萨最好吃吗?”
“什么时候?”
“咱们俩马上要从空间里出来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吃的特别感动,现在就觉得没有那么好吃了。”陆梨阮歪了歪头。
廖亭源想起当时陆梨阮吃撑的样子,抿了抿唇角:“那下次换一家试试吧。”
“行啊!”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赵临川又颠颠儿的来了。
坐在一楼的沙发上,和樊震响一起打着游戏。
见陆梨阮她们进来了,还招呼到:“梨阮来一起玩儿啊!”
陆梨阮很少有组队和人打游戏的经验,毕竟朋友没有那么多,而且大家都挺忙的,谁也没有大把的时间一起打游戏。
见陆梨阮挺有兴趣,赵临川拉着她下了游戏。
没一会儿陆梨阮就玩进去了。
廖亭源今天的工作,还是继续把院子里面的枯萎得藤草清理干净,而安棠的工作是,把鱼缸换水然后将里面的藻类擦掉。
于是整个屋子的气氛非常割裂,一边在热火朝天的干活,一边在热火朝天的打游戏。
等到吃饭的时候,赵临川突然对陆梨阮笑了下,显得有些狡黠:“我给你变个魔术!”
樊震响听了这话,抬起头看了一下,就又低了下去,一副根本不感兴趣的样子。
“什么魔术?”陆梨阮以为是晚会上那种魔术,也不太感兴趣,但总归要给同事个面子,于是转过身等着他从口袋里拿出副扑克牌让自己选一张……
但赵临川却什么道具也没拿出来,站起身,去厨房转了一圈儿,然后……拿了一个苹果和一个梨回来。
他把两个水果放在手心儿,递到陆梨阮的面前。
“你看这是什么?”
“你觉得我是眼睛不好使还是脑子不好使?”陆梨阮莫名其妙,总觉得对方这个话问的,好像在觉得自己缺心眼儿似的。
赵临川也似乎觉得这个开场有点奇怪。
于是他换了种说法,将两个水果递到了陆梨阮的面前:“你问问,这两个都是什么问道。”
陆梨阮:……?
你是真觉得我脑子有病是吗?
但看着赵临川一副非常认真的样子,陆梨阮还是很给面子的,把鼻子凑上去,在两个新鲜饱满的水果上嗅闻了一下。
然后有点儿无语的回答道:“苹果是苹果的味道,梨是梨的味道……”
赵临川拍了一下手,把陆梨阮吓了一跳。
“所以呢……”这两个水果难道,不应该是这个味道?陆梨阮被他搞得,有点儿不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