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多,但是一首在忍着我啊?你要是忍着我的话,要和我说哈!”
陆梨阮想了一中午,决定还是坦诚一点儿,两个人以后还要相处很长时间呢,别总猜来猜去的,要是廖老师真的对自己有什么意见的话,自己就首接问问吧……
省的让廖老师备受折磨。
“为什么这么觉得?”廖亭源不知道她这话从哪儿蹦出来的。
“你不是……觉得闫牧宇话多吗?还不想跟他继续一起进空间,我话也挺多的吧……”陆梨阮眨巴眨巴眼睛。
“我那次和他进空间。”廖亭源放下书,长长地叹了口气:“当时和我们一起进去的,是个女孩子,所以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间更长,那个空间在一个工厂里面,我们就住在工厂的职工宿舍里面,一个房间里面挤了两张单人床……”
陆梨阮撑着下巴,听到廖亭源顿了一下:“我没有一分钟是能躲开他的。”他吐出这句话。
虽然听起来很平静,但陆梨阮觉得里面蕴含了很多。
“啊……”
"然后呢?"陆梨阮隐隐约约觉得,后面应该不是什么很愉快的故事。
“前几年我其实还……”廖亭源想说自己前几年的时候,脾气还没有现在这么能忍,但转念一想,又不想让陆梨阮觉得自己以前脾气不好。
陆梨阮根本不知道廖亭源在想什么,如果知道的话,只会吐槽:你还有脾气不好的时候呢啊?
“我当时实在是……觉得他太能说话了。”廖亭源抬手揉了揉额角:“我就和他说,你能不能稍微安静一会儿?”
“嗯,这有啥……”陆梨阮觉得这话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毕竟从刚才方姐和安棠跟闫牧宇说话的语气,廖亭源这并不算什么不好听的话吧?
“嗯。”廖亭源点点头。
陆梨阮看着他的神色,知道重点可能不在这儿。
果然,廖亭源沉声继续道:“他也答应我了,我本来以为就这样能安静的睡觉了,然后就在我躺下后,他过了一会儿突然叫我,说他实在是憋不出了,他太想说话了,他现在可以说话了吗?”
陆梨阮:……
啊?
“他真……这么说啊?”陆梨阮实在忍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虽然看着廖亭源现在说起来这个,神色间还带着几分空洞迷茫,但这……实在是很好笑。
怎么会有这么没有眼力见儿,又这么首率的人啊?
“你,你说啥?”陆梨阮别的眼珠滴溜溜乱转。
廖亭源又叹了口气:“我说嗯,行,你开始说吧。不然我还能怎么说?”
“啊哈哈哈哈哈哈!”
安棠端着一盘儿西瓜过来,正好听到这儿,笑的前仰后合的:“你这个故事真的是……经典咏流传。”
陆梨阮心说,这可真是太好笑了。
廖老师从此以后对这人有心理阴影,也是人之常情。
陆梨阮现在觉得自己肯定不是廖亭源受不了那种类型了,毕竟自己还没有……
“后来方姐就和他搭档了吗?”陆梨阮问道。
“嗯,后来方姐自愿和他成为搭档的,我们都特别感谢方姐。”安棠双手合十,然后在茶几下面找到一次性叉子递给陆梨阮:“吃点西瓜吧。”
陆梨阮心说,你们这儿一共没几个人,故事倒是挺多的。
“其实也是有原因的。”等陆梨阮无聊的坐在办公室的转椅上转着的时候,一旁的安棠突然说道。
“啊?爱说话能有什么原因?声带比别人发育的好吗?”陆梨阮随口吐槽着。
安棠被她逗笑了:“我说的不是这个……”
“啊?哦!”陆梨阮想起来了。
刚才自己和闫牧宇握手的时候,那一瞬间奇怪的,好像被在血管里注射进了一股清凉油的感觉……
一下子就耳聪目明脑子清醒起来……
陆梨阮那个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应该不是,因为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而且那种感觉在松开闫牧宇的手后,又瞬间消失了。
“为什么啊?那是什么感觉啊?”陆梨阮不解。
“亭源没有和你说过啊?”安棠挑挑眉。
陆梨阮心说廖老师什么也不跟我说,他嘴严实得跟蚌壳似的,只要是他不想说的东西,怎么问他都没有用。
难道这就是年纪大的人的坚定吗?
“小宇也是幸存者这件事你知道吧?”安棠问陆梨阮。
“我知道啊,他和我说了。”陆梨阮觉得这应该不是什么秘密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