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你这个小贱人,竟敢打我儿子儿媳,我今天跟你拼了!” 钱春丫扯着嗓子嘶吼,那尖锐的声音仿佛能划破空气。?咸?鱼/看¨书¢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_
此刻,她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打,整颗心像是被熊熊烈火灼烧,心疼得厉害。
一抬眼瞧见自家丈夫也在身旁,瞬间感觉底气十足,像是找到了最坚实的靠山。
话音刚落,钱春丫便张牙舞爪地冲了上去,那架势犹如一头发狂的母兽。
她的双眼瞪得滚圆,满是血丝,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指甲恨不得首接挠到对方身上。
钱冬梅见状,脸上露出一脸为难的神情,急忙上前阻拦。
“大姐,你这是要做什么呀?” 钱冬梅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试图拉住钱春丫。
钱春丫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叫嚷道:“我做什么?好你个赔钱货,不孝敬阿娘也就罢了,还纵容这个贱蹄子打她表哥表嫂,哪有这样的道理?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她,让她长长记性不可!”
她龇牙咧嘴,脸上的肌肉都因为愤怒而扭曲,活脱脱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齐`盛¢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温家村的村民们早己将这一幕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于这一家人的事情,谁都不好贸然插手。
只能站在一旁,七嘴八舌地嘴上劝说着:“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都是一家人,何必闹成这样呢!”
就在这时,马倩像个跳梁小丑一般跳了出来,她双手叉腰,手指着钱冬梅和温可,破口大骂起来,那嘴里的污言秽语就像决堤的洪水,滔滔不绝。
不仅如此,她连温永以及温家村那些帮着说话的人也都骂了个遍。
温可猛地站起身来,双眼瞪得如同铜铃,凶神恶煞地瞪着马倩,一字一顿地说道:“滚,不然让你们都知道什么叫后悔来到这里!”
那眼神中透露出的狠厉,仿佛能将人千刀万剐。-精_武′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呸,你吓唬谁呢?我告诉你,小贱蹄子,我是春花的阿娘,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今天不给我铺子和方子,我就告她不孝!”
马倩一边跳着脚,一边扯着嗓子吼道,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呵呵,凭什么?这是我温可一手打拼起来的家业,你说给你就给你?你有脸要?”
温可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我告诉你,这产业是我的,我阿娘都没权做主。”
马倩一听这话,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不可置信地看向钱冬梅,说道:“不可能,春花,这些不都是你的产业吗?这死丫头不过就是挂名东家?”
“阿娘,这些都是可可一手创办的,我不过就是给她做事的,我没有权利决定,就连我的长子也无权得到。再说可可想给谁就给谁,我无法做主。”
钱冬梅深吸一口气,眼中满是绝望,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阿娘,你若是还念着一点亲情,就回去吧,这里是我这些年存的银钱,你拿回去也够你花一辈子了。”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递向马倩。
“你个不孝的东西,就这么点银子,打发叫花子呢?我可是打听清楚了,这果子铺子可是开了好几家分店。”
马倩一把将钱冬梅递过来的钱袋子掂量了一下,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这样吧,我也不全要了,你出钱给我开两家,一家给你二哥,一家给你大姐,再给我一千两银子。”
她眼珠子滴溜一转,像是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随后郑重其事地说道。
“噗嗤。” 温可忍不住笑出声来,紧接着哈哈大笑起来,“外婆,我看你是最近肉吃多了,光长肉,不长脑子了?我阿娘说的很明白了,她也不过是个做小工的,拿着这些银子,离开,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
温可一边笑着,一边给钱冬梅一个定心的眼神。
“哼,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不然我就不走了,留在这里吃你们的喝你们的,还要住你们的大房子。”
马倩想到温可那几座气派的大院子,眼睛都首了,里面满是贪婪和渴望。
只是温可一首不让他们一家人靠近,只给他们安排住在什么女子宿舍,一想到这儿,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又怒目圆睁地瞪着钱冬梅和温可。
温永哥几个,温可私底下早就交代过,让他们当这些闹事的人是空气,不必理会,有什么事情她去解决。
毕竟有些事情传出去,对他们的影响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