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咯!”
温可快步上前:“大叔,请问去往县里需多少车费?”
“小兄弟,一人二十个铜板。交钱后,就赶紧上车,马上就要启程了。”
那瘦小的中年车夫说道。
温可探头朝车厢内瞧了瞧,只见仅有两人,像是一对夫妻,正紧挨着坐在一起。
她随即取出二十个铜板递予车夫,而后登上了车。
‘嗯,这和现代的小班车倒有几分相似之处。二十个铜板在村民眼中能购置两斤粮食了,难怪原主也没去过县城。’
温可心中暗自思忖着。
又等候了片刻,见无人再来乘车,车夫这才挥动手中的鞭子,驱赶着驴车缓缓朝着镇外的道路前行。
温可倚靠在车厢内,微微闭目养神。
然这一路颠簸不停,致使她难以安睡。
数小时过后,驴车终于抵达五台县城门口。
“好了,五台县到了,诸位都下车吧,我的驴车不进城。”
中年车夫高声吆喝了一嗓子。
温可下车之际,因路途颠簸而有些晕头转向,脚步踉跄,险些摔倒在地,幸得一位面容极为俊美的少年及时伸手搀扶了她一把。
温可此时仍有些迷糊,浑然不知车厢内何时多了这般一位风姿绰约的少年,她不禁瞬间看呆了。
‘哇,这古代诚不欺我啊,如此轻易便能邂逅这般美男子,啧啧,其俊美程度与“宫颈炎”(宫言,顾泽言)相较竟也不遑多让啊。’
‘不过眼前这位小哥哥,恰似那熠熠生辉的骄阳,散发着温暖和煦的俊美;而他(顾泽言),则仿若一块冷峻的冰块,面容冷峻,且动辄对我流露出杀意。’
‘相较之下,还是这位小哥哥更为赏心悦目,仿若春日暖阳般令人心生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