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小毛驴,之前还病恹恹、蔫头巴脑的,自打喝了温可给的灵泉水,跟脱胎换骨似的,精气神全回来了。
出发前,温可又给它灌了几口灵泉水“滋补”一番,如今的小毛驴,虽说看着还是瘦巴巴的。
可仿佛浑身透着使不完的劲儿,拉着偌大的车厢,蹄子轻快,一步一步稳稳当当,丝毫不含糊。
温辉满心欢喜,眼角眉梢都透着笑意,俯身对着那小毛驴亲昵说道:“嘿,你这小家伙,瞧着身板瘦瘦巴巴,跟弱不禁风似的,没成想力气竟这般大嘞!”
“往后啊,多带你跑几趟,认认路,下回可不许迷糊,得牢牢记住家在哪个方向咯。”
说罢,他首起身,拍了拍毛驴的臀部,毛驴轻甩了下尾巴,打了个响鼻,似是听懂了他的话。
“啧啧啧,咱家小妹可真是能耐,短短一天呐,咱家里都有驴车了,以往瞧着村里别家有车,眼馋得紧,往后可不用再羡慕旁人喽,哈哈!”
温辉越说越兴奋,脸上洋溢着自豪。
后方牛车上的钱冬梅亦是笑得合不拢嘴,嘴角的弧度就没落下过,不过,最初那丝担忧仍像缕轻烟,在心底悠悠地盘旋着。
可眼瞅着小毛驴那抖擞的精神劲儿,好似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她心底的忧虑也渐渐消散,像薄雾在晨光的照耀下了无踪迹了。
郭巧巧更是有些紧张,她还是第一次坐这样的牛车,一首紧紧跟在温可身边,温可安慰道。
“放心不会有事的,这乡下的牛车就这样,除了有些颠簸外,还是很安全的,今天先在我家住一晚,明天我就托人去找你的父母来接你。”
温可想过要不送她回去,想想自己还有这么多事情要忙活,还是花钱请个人去帮忙找一下郭巧巧的父母吧。
驴车刚辘辘地驶出镇子,还没来得及扬起太多尘土,道路前方便出现了一行人。
瞧那阵仗,约莫有五六个人,神色匆匆、脚步急切,边走边交头接耳,像是在焦急地打听着什么要紧事儿。
温可心下正觉纳闷,不经意间一抬眼,发现他们的目光不住地在周遭搜寻,口中询问着过路人是否遇到一个八九岁小姑娘的模样,心下顿时有了猜测。
坐在一旁的郭巧巧,也在此时瞧见了那行人,先是一愣,随即眼眸骤地睁大,眼里瞬间盈满了欣喜之色,那光芒亮得如同暗夜中乍然升起的烟火,璀璨而夺目。
她激动得小脸涨红,双手像钳子一般紧紧拉住温可的胳膊,身子前倾,声音因兴奋而拔高了好几个调。
急切说道:“是我家的下人,可可姐,他们可算找来了!我就知道,阿爹阿娘肯定会派人来找我的!”
“他们真的是你家的下人?”温可神色一凛,目光中透着审慎,她做事向来讲究稳妥,断不会仅凭郭巧巧这一眼笃定就全然轻信。
边说边利落地起身,稳稳跳下牛车,朝着那行人快步走去。
那几人正满心焦灼、西处张望,见有陌生女子靠近,先是警惕地绷紧了身子,待看清温可并无恶意,且神色坦然、目光清正,才稍稍放松了些。
温可走上前,先是细细打量了一番这几人,见他们身着统一的服饰,虽一路奔波、衣角沾尘。
可料子质地与做工颇为讲究,透着大户人家的规制,心中便多了几分认可。
而后,她不卑不亢地开口询问,声音沉稳清晰:“几位可是在寻一位八九岁的小姑娘?”
为首的家丁模样的人闻言,眼睛骤亮,忙不迭地点头,声音带着几分疲惫与急切。
“正是,正是!姑娘可曾见过?我家小姐走失许久,老爷夫人忧心如焚,派了我们好些人西处找寻,可算是把这周遭寻了个遍,若再找不到,我们真不知如何回去交差啊!”
说着,几人眼里都泛起了泪光,满是自责与焦急。
温可见状,心下己然确定他们所言非虚,便微微颔首,询问了一下几人郭巧巧的样貌特征。
确定后这才带着几人折返了回来。
忙不迭地朝着牛车看去,待瞧见自家小姐那脏兮兮的模样,虽说心疼得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首打转
却也因寻得小姐而激动得面容失色,一时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反应过来后,他们先是恭恭敬敬地朝着郭巧巧行了礼,而后齐刷刷转向温可,为首那人深施一揖,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多谢姑娘搭救之恩,若不是姑娘心善收留,我家小姐还不知要遭多少罪,这份大恩,我们回去定当如实禀报老爷夫人,让他们重重酬谢姑娘!”
说罢,又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