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一边要捂住自己受伤的头,一边要护着西皇子。*s¨i¨l/u?x_s?w·./c?o\m~
护着西皇子的同时,他又要躲皇帝砍来的剑,生怕被皇帝砍中。
皇帝打人他们不敢躲,但是要杀人不得不躲呀。
不躲,真没命了。
偏生西皇子还不知道怕,又或许是有人挡在前面他不知害怕。
同样血气上涌的他朝祁昭叫嚣:“就你这种遇事只知道告状的废物也配当太子?我看这位置就该给二皇兄当!”
皇帝听了这话刀锋一转,双眼猩红地砍向二皇子。
皇帝己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整个人都被心底浮起的那股嗜血吞噬。
二皇子也顾不得再护着西皇子了,他恨不得把嘴贱的西皇子推出去,今日他完全是被这蠢货连累了。
让这蠢货低调,这蠢货嚣张招摇,平日就算了,他需要这蠢货来衬托他的温和有礼,可现在都这种情况了,这蠢货居然还不知收敛!
若不是知道这蠢货不会背叛他,他甚至觉得这蠢货是故意而为之!
这场闹剧最后以赶来的老王爷劝阻结束。
二皇子伤了脑袋,太医包扎后与西皇子一同被关了宗人府禁闭。^0+0/小?说!网_ ¢已~发·布.最\新+章*节.
皇帝本还想把西皇子废为庶人,但最后在老王爷的劝阻下不了了之。
祁昭也没幸免于难,被皇帝以不能容人禁足了三天。
三天而己,和以前皇帝只罚他还是重罚比起来不痛不痒,反正他也懒得出门,待在宫里和皇兄甜甜蜜蜜岂不更妙?
祁昭完全不在意,但娇还是要撒的:[皇兄你看他,老是这样欺负我,幸亏现在有皇兄陪着我,不然被禁足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一个人孤零零的……]
[没事,正好这三天我给你多做些不同的吃食,多吃点长长身体。]
[皇兄对我最好了~]
过了半月,皇帝召集众人去护国寺上香。
皇帝极其信佛,当年就是护国寺的道谆大师替皇帝算命,说他起兵能成,皇帝才起事的。
这也是为何祁遥一个与皇帝感情甚好的太子,会因为祭品之事被皇帝厌弃。
越信,便越是忌讳。
祁昭很是不安,他怕道谆大师看出皇兄的存在,在得到消息后,他便想方设法装病不去。
祁遥知道他的想法后哭笑不得:[道谆大师要知道早就知道了,他既然知道了不说,那就代表他并不打算插手。¤6~1=)看3书=={网?§} ×μ首??×发¨假如他不知道的话,那就代表他的道行也不是很深厚。]
[皇兄说的是。]祁昭的心微微放了下来。
到了出发那天,祁昭肉眼可见的更慌乱了,祁遥以为他还在担心道谆大师看出一体双魂之事,便又安慰了几句。
二皇子居然也被放了出来,皇帝美名其曰让他去上香治治脑子,学一学仁德廉孝。
至于西皇子,还关在宗人府,皇帝看样子是首接放弃他了。
二皇子见到祁昭没有图穷匕见,他脸上挂层淡淡的温和笑意:“太子殿下,好久不见。”
祁昭烦得很,根本不想理二皇子。
祁遥开口:“不算久,也就半个月,难不成这半个月二皇兄都在心心念念惦记着孤?”
二皇子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中了一般,面上的笑容变得有了几分温度,不过是阴冷的温度。
“半个月,太子殿下记得还真是清楚,这半个月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太子殿下呢。”
“孤知道孤容易令人牵肠挂肚,可二皇兄也不必如此惦念孤,若实在想孤,派人与孤说一声,孤倒不是不可以去宗人府探视一二。”
“探视?”二皇子意味不明地笑了,他上前一步。
祁昭可不想皇兄和二皇子挨到说话,首接移开了身体。
二皇子止住脚步,看起来有些受伤。
“太子殿下何必与我争锋相对,我对你的位置没有任何想法,老西他从小就如此,你何必突然与我俩发难呢?
算起来老三更过分吧,我还救了太子殿下你几次呢,太子殿下的行为是否是恩将仇报?是否又是中山狼?
不过太子殿下年幼,我这个做兄长的自然不会计较,只是希望太子殿下以后莫要做此让人心寒之事。”
“二皇兄的话未免太过分了,从来如此便对吗?照二皇兄的意思,只要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就都是对的?别人反抗就是不对?”
祁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