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徽五年,李治决定要废王皇后改立还是昭仪的武则天。本文搜:红宝石文学 qdhbs.com 免费阅读
他担心大臣不从,便和武则天到长孙无忌家中饮宴,赏赐金宝缯锦十车,又任命长孙无忌的三个庶子为朝散大夫,并以皇后无子来暗示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假装听不懂。
于是他又在次年召他和李勣、褚遂良等人入殿,再次商议废后再立的事。
李勣借口称病,没有入殿。
长孙无忌和褚遂良则是站在同一阵线,他们认为王皇后没有明显的过错,即使他要废后,也应该从名门望族中精心挑选,而不是立先帝的嫔妃。
为了劝阻李治,褚遂良置笏于殿阶,解下头巾磕得头破血流,但李治不为所动,甚至当场将他从殿中拖走。”
《褚遂良传》中有一段他们在殿中的对话记载──因置笏于殿阶,解巾叩头流血曰:“还陛下笏,丐放归田里。”上大怒,命引出。昭仪在帘中大言曰:“何不扑杀此獠!”无忌曰:“遂良受先朝顾命,有罪不可加刑!”
由此可见褚遂良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劝诫一意孤行的李治。
奈何他的激烈反对,及意图罢官的行为,落入李治眼中,却演变成威胁。
李世民:“遂良之后如何?”
立先帝的嫔妃为后,本身便是一件不体面的事,亦十分影响稚奴的名声。
可他俨然没放在心上。
“被贬官了。”她拧开矿泉水的瓶盖,喝两口再继续:“废王立武看似是宫闱之争,实际却是李治借此清洗朝堂,剥夺反对派的权利罢了,褚遂良是次要,以长孙无忌为首的人才是关键。
武则天被立后,长孙无忌门下的韩瑗等人接连被逐出朝堂。
此后没多久,李治便收到中书令许敬宗指使人向他的呈奏密章,称监察御史李巢勾结长孙无忌,图谋造反。
许敬宗劝他果断处理,拘捕长孙无忌,李治哭着说不忍心给舅舅判罪,却连见都不见舅舅一面,首接下诏削去他的官职和封邑,将人流放了。”
长孙无忌暗自叹息。
身为外戚,他深以盈满为戒,自从太宗即位后,亦懂进退。
此前辞去宰相一职,便足以说明他的谨慎,却不料会在李治即位后让他深受掣肘,败给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莫非真是他的心境变了?
他不得而知。
“稚奴若是受到掣肘,剥夺无忌的权利也是应当。”李世民不认为他清洗朝堂的行为有错:“但他罪不致死。”
晚年的他莫非不知,辅佐之人权力过大,会影响到稚奴吗?
他应是安排过。
不然,不会那般放心任无忌和褚遂良为顾命大臣,将稚奴托付给他们了。
可即使无忌没有兵权,仍然让他感受到了威胁,那便说明此事更多的是他和士族门阀之间的博弈,以及像姜柠所言那样,他事事皆要插手,自始至终都未曾以臣子的身份看待稚奴。
“没办法。”姜柠觑一眼长孙皇后的脸色,止住话题:“我们往前走吧。”
剩余的石碑还很多。
生怕会出现第二个“无忌”的李世民,提着心看完,发觉除了私下养术士的张亮及跟着承乾造反的侯君集之外,皆得以善终时,他不由得松一口气。
神道尽头是昭陵北司马门祭坛遗址,祭坛以门为界,分为南北两部分。
走上祭坛,即可看见唐太宗贞观二十三年间大事年表碑。
李世民看到贞观十年,文德皇后长孙氏葬于昭陵时,脑子突然嗡了一下。
讷讷道:“观音婢她……”
“她还好好的。”嬴政打断他还未涌上眼底的哀伤,提醒他往后看一眼。
长孙皇后也是无奈。
她上前几步握住李世民的手,也将掌心的温度传递给他。
“陛下,莫要伤怀。”她温声安抚一句,遂问姜柠:“我可是因病逝世的?”
姜柠应声:“记载说是气疾,应该是现在的支气管炎哮喘或其他哮喘。”
“能治吗?”
“可以。”她的目光在他二人身上游走一圈:“但你们最好别生孩子了。”
她非常首白。
听见涉及到房中事的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略微不自在。
嬴政则是纯粹好奇。
他问:“还与生子有关?”
“怀孕到生子的过程,女性体内激素很不稳定,可能会成为哮喘的诱因,还有情绪激动、冷热交替和呼吸道感染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