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林斯顿的时候,进入等离子体实验室都费了好一番功夫,你怎么知道丑国国家点火装置的事情?”
“我知道就是知道,你们没那个本事不代表我没有好吧!”胡荣来动了动身子,却因为手脚关节都被绑着显得有些滑稽,
“我说,这个破绳子真的不能绑得松一点吗?很疼的好吧!”
陈灵婴看着眼前的胡荣来,或者说,她觉得眼前的人,不是胡荣来。
是首觉,也是观察到细枝末节动作后做出的判断。
可能就连胡荣来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右手小指会下意识地勾着什么东西。
正月十西那一天,他勾着的是自己的衣服,还有挟持陈灵婴的时候,小指勾住了陈灵婴的一缕头发。
可是现在半躺在地上的胡荣来,没有这个下意识的动作。
不过没有什么变化的就是,正月十西那天的胡荣来和现在的胡荣来,心态都十分之好。
一个是确信自己是好人的无谓的心态,一个是插科打诨让自己放松下来的无畏的心态。
陈灵婴站起身看向梁鹤,意思很明显,就是问他,想不想知道丑国国家点火装置的事情。
梁鹤怎么可能不想知道呢?
但如果知道这些消息的前提是让陈灵婴和胡荣来独自待在一起......
一个是刚刚把铁门踢坏的常年健身的中年男性,一个是身娇体贵的身体不太好的文弱教授。
傻子都知道这其中的风险有多大。
“胡荣来,你想说什么可以告诉我,我会代替你告诉陈教授。”
梁鹤看着胡荣来说道。
“我说,如果我愿意告诉你我早就说了,至于踹门然后让你们叫陈教授过来?能不能动点脑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