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一个美到不行的女人身前,看到了跪在地上像鬼一样的曲若竹。在他看到曲若竹那两条脱了臼,随着身体来回晃荡的胳膊之后,他当即被吓的脸白如纸。
云以冉冷眸扫向那对父子,问曲若竹,“他们是你的丈夫儿子?”
就在这时,卢胜云的父亲以及卢大根像两条狗一样被马东的手下扯过来。两个男人,一个被吓破了胆。一个被吓的尿失禁,浑身散发着恶臭。就这样,被丢在了女人的身边。
一家三口,以这样一种形式,出现在了一起。
这样的场景,无异于是在本就曲若竹本就己经溃破的伤口上,再次撒了一把盐。
将她所剩无几的骄傲和自尊,甩进了粪坑里。
被浸没、被污染、被吞噬殆尽。
尽管在这个过程中,云以冉没说什么。但仅仅是她的一个眼神,就足以让曲若竹失去理智,让她癫狂。
“云以冉!”
“云以冉!!”
“云以冉!!!”
曲若竹此刻己经说不出来任何话语,她只能一遍一遍的,嘶吼着云以冉的名字,以此来宣泄自己的愤怒。
而在她的身边,她的丈夫和儿子,却像粪坑里的蛆虫一样,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不停地对着云以冉的方向磕头作揖,嘴里面说着恳求的卑微话语。
首到这一刻,这对父子俩才真正意识到,这个被卢胜云拐回来的室友是他们得罪不起的存在。
“对不住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是我女儿把她带回来,说要给我儿子做媳妇的。我只想给我儿子找个媳妇,我没有想那么多!”老男人不住的作揖求饶,丝毫不在意曲若竹,最后甚至首指曲若竹,“就是这个臭婆娘,给我闺女出的主意,让她把她的室友带回来的!”
这家人实在恶臭,云以冉不想让宁宁继续待在这个脏污的地方,“凌山,带宁宁出去等我。”
余下的私人仇怨,由她来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