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愿意誓死效忠殿下！”

樊夫人也求道，“殿下，他是老糊涂了才会做出这种事，您饶他一回吧！这么多年，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孤手底下的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燕无留下一句话，带着颜朝夕转身离开。

留下一脸绝望的樊原信。

燕无带着颜朝夕回了他的厢房，仔细看了颜朝夕的脸色，“你方才也喝了那些茶水？”

颜朝夕摇摇头，“我早就猜到太子妃会在茶水里动手脚，只是假装喝了，实际上偷偷倒掉没给她们发觉。”

“那她们怎么会自己喝了下药的茶水？”

颜朝夕戳了戳手指，撒谎，“我趁她们不注意往她们杯子里倒的。”

她的话漏洞百出，燕无自然听出来的，她不想说，他也没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只要她没事就好。

颜朝夕忽然闷闷地开口，“我识破了她们的诡计，把她们送到樊原信的床上，刚刚还离间她们。燕无，我是不是很坏？”

声音越说越小声，最后一句话都带了哭腔。

平日里明媚开朗的小公主，此刻低着脑袋不敢看人，似乎生怕在燕无眼里看到失望的表情。

燕无捧起她的脸，果然看到她眼眶泛红，眼中泪意盈盈，闪躲着不敢首视他。

燕无低头亲了亲她秋水般的眸子，柔声道，“怎么会？你是在保护自己，她们先来害你，有这个下场是罪有应得。若说坏，她们才是坏到了骨子里。”

“以后再遇到有人害你。你就告诉我，让我来解决，你只要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