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说着,卓长龄坐没坐相地往车厢的板壁上一靠,低声吟起了小调。
“……”卓明澈嘴唇紧抿,再也没说话。
“哎呀,差点忘了。”卓长龄突然激动地一拍大腿,“你小姑母如今可是王妃了,身边怎么能没人伺候,我得赶紧挑些人给她送去。”
说话间,父子俩的马车熟门熟路地驶进了庆远镇。
与此同时,那个乔装打扮的金吾卫也找到了寄宿在庆远镇县衙的王公公与刘副指挥使,将他在横山村所见所闻一一禀了。
“啪嗒”一声。
王公公手里的拂尘掉落在地,而他毫无所觉,霍地起身,在屋内踱了几个来回,嘴里喃喃道:“他们两人竟然是旧识……”
“靖南王世子还擅离南境,去过兖州。”
刘副指挥使面色铁青,推测道:“那裴锦之此次去西北,怕是靖南王世子给借的兵。”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这件事一旦传到皇帝耳中,皇帝必然会龙颜大怒,甚至有可能迁怒到他们身上。
王公公蓦地停下,脸色又难看了几分,若有所思地喃喃道:“紫霄真人……”
仔细回想一下,紫霄真人虽然没有正面为裴锦之美言,可就结果而言,每一次紫霄真人进宫觐言,得利的人都是裴锦之。
紫霄真人的最后一卦更是令裴锦之得了这“武安王”的爵位。
圣旨己下,总不能再撤回吧。
王公公咬了咬牙,只咬得满口咸腥味,好一会儿,才毅然对刘副指挥使吩咐道:“派人八百里加急往京城送一份密信给皇上。”
“事不宜迟,咱家这就去手书一封信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