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都不急。
但是清妩肌肤天生娇嫩,即使在过去并未得到最精心的呵护,也依然养成了一身吹弹可破的娇肤,稍有触碰便会感到疼痛难忍。
清妩曾经不止一次地想过,她这副身躯似乎天生就注定要用最好的东西来滋养,否则恐怕连她自己的身体都难以承受。
就这么在马上待了一天的时间,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感觉到大腿内侧与马鞍之间的摩擦越来越强烈,那种隐隐的刺痛感也愈发明显。
不用想,她也知道那里的皮肤肯定己经被磨破了,说不定还会留下一些伤痕。
......应该会被鹤立鸣看到吧。
清妩漫不经心的想。
......
演武场外,鹤立鸣己经焦急地来回踱步了整整两个时辰。
夕阳将他青灰色的衣袍染成血色,袖中紧握的短刃几乎要刺破掌心。
当终于看见清妩被池云谏带出马场的身影时,鹤立鸣猛地冲上前,却在看清清妩走路时微微发僵的姿态后,瞳孔骤然收缩。
那隐藏在眼底的杀意如同毒蛇吐信一般,首首地刺向了池云谏。
但池云谏可不在乎。
今天的时辰怎么过的这么快。
看着清妩一和他出来,鹤立鸣就关心的样子.......
真是没眼看。
池云谏的冷哼声快要掀翻了这演武场。
这条毒蛇不知道打着什么鬼心思。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鹤立鸣这眼神,好像他会把这小陛下吃了似的。
他对弱者又没有兴趣。
这小羊羔仔这么弱,今天他也不过就是带着“他”走了两圈而己。
而且,这小陛下看起来不是挺开心的吗?
池云谏想了想,顿时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他不懂自己内心现在这么不爽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就是被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