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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茗茗正要反抗,然而却首接被他镇压了。
“席越,你过分了,你这是耍……嗯……赖……”
席越:“别急,这就来。”
喻茗茗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眸子。
她什么时候让他来了?
她明明说的是耍赖的赖啊!
这混账,竟然故意歪曲她的意思!
看她不首接咬死他,然而,喻茗茗终究还是舍不得下重口。
原本看似凶狠的撕咬,最终变成了不痒不痛的调闹。
席越愉悦地笑出声来,然后带着她翻了个身,并顺手熄灭了室内的灯。
……
第二日醒来,喻茗茗依旧睡到席遇小朋友过来敲门才醒。
喻茗茗扫了眼空荡荡的房间,以为席越己经“畏罪潜逃”了。
忍不住在心底啧了一声,感叹道:“溜得还真快!”
然后看了眼砰砰作响的房门,无奈叹气,“唉,父子俩都是来讨债的!”
然而,她这话刚落下,耳边就传来一阵轻笑。
喻茗茗扭头朝身后看去,发现席越正坐在床头柜旁的小沙发上,手里正捧着本书。
只是她刚刚没有朝这边看,所以没有发现罢了。
喻茗茗有些惊讶地出声:“哎呀,原来你没有畏罪潜逃呀。”
这话落下,喻茗茗的脑门就被弹了一下——
“瞎说什么呢,我没有罪,何需逃?”
昨夜,和他共度一宿的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何罪之有?
喻茗茗捂住自己的额头,不满地道:“我刚刚以为你己经溜了。”
“不敢。”
“嗯?”喻茗茗不解地看他。
席越勾了勾唇:“我怕我溜了,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法安生了。”
毕竟,他这还没溜,她就给他冠了个这么大的罪名。
若是真的开溜了,那还了得?
喻茗茗懵了一瞬,在读懂席越的意思后,没好气地一脚踹了过去。
恰逢此时,刚消停没两秒的房门又砰砰砰地响起。
喻茗茗首接气呼呼地道:“还不去给你儿子开门?一个两个的,就会扰人清梦!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们的!”
席越忍不住又笑出了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