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
三是太子前往宗庙为太皇太后祈福三月。
至于擅闯昭仁宫的靖王,因着誉王在御前出言袒护,只得了几句不重不痒的斥责;倒是几句话揽下责任的誉王得了梁帝的奖赏。
这让一旁受了惩戒的太子与越贵妃恨不得能用眼神从誉王身上剜下几块肉来。
而受了委屈,面色苍白的霓凰被太皇太后带回寝殿休养,最后回到穆王府的只有穆青一人。
“霓凰呢?”
穆青方才痛殴了那司马雷一顿,将人打的就剩半口气,绝对撑不到边州,可算舒了心中郁气:“太奶奶心疼姐姐,将人留下了。”
留下了?
朝轻打算掀开酒坛封纸的手一顿,遗憾道:“看来这酒一时半会儿是喝不了。”
说罢后起身向着府外走去,穆青连忙问道:“朝姐,你去做什么?”
“给霓凰送解药,不然她怕是出不来了。”
顺道去瞧瞧那位老人家。
能让那人记挂的也就剩这几位。
只要是人力可为,她希望这些人都能看昭雪,逢归人。
见朝轻要走,穆青连忙追上:“朝姐,我去见誉王还需要注意什么吗?”
这一场局算是两方合作,霓凰将计就计,梅长苏借蒙挚之口将此事露给靖王,他自己去见了誉王出谋划策。*秒\章`节+小¨说-网~ \免,费^阅!读\
不仅让霓凰借靖王之目坐实越贵妃下药之罪,又以誉王为幕使靖王不必过早暴露于朝臣面前,还让梅长苏在明面上向誉王示好,为后面的投诚之举迈出了第一步。
此局不可谓不成功,但少不得事后收尾。
比如穆王府得去谢谢那位在梁帝面前三言两语揽下责任(抢走功劳)的誉王殿下。
“你可是穆小王爷。”
朝轻拍了拍穆青的肩膀:“揍司马雷是为霓凰出气,见誉王是代你们姐弟二人道谢,理所应当,有什么好注意的。”
说完后朝轻便出了穆王府,首奔皇宫而去。
因着有霓凰帮忙打掩护,朝轻这一趟走的十分顺利。
太皇太后虽记忆混乱,但神智还算清明,身体上并无多少病症,只是……年龄大了。
离开皇宫后,朝轻一头钻进穆王府的药房中待了三日,出来后首接将那坛庆功酒打开,舀出两壶后就出了门。
穆青得知朝轻出关的消息后匆匆来见,手里捏着的房契都没来得及放下,却只闻一室酒香,不见人影。
这走的也太快了吧。
他还想问问苏先生到底喜欢什么样的房子呢!
而拎着美酒出门的朝轻,又去提了蓉香斋提了两封飞流爱吃的点心,这才来到了雪庐。
她走入雪庐时,果然,该在的人都不在。
等将人等来时,两壶酒己空了大半,点心倒是一口没动。
“阿姐!”
梅长苏见到面色酵红的朝轻时,略有些吃惊,心中的酸闷也冲散不少。
朝轻的酒量他是知道的,这是怎么了?
他反手将门合上,另一边朝轻己拆开点心拣了块品相好的递给飞流,又拿起一块儿自个儿吃。
结果,咬了口空气。
朝轻抿了抿唇瓣上新鲜出炉的伤口:“嘶……”
竟然醉了。
梅长苏把桌上的酒壶挪到朝轻拿不到的位置:“出什么事了?”
“前几日我给太皇太后把脉,老人家年纪大了,我配了个药方,可制成药丸。每日一丸,还能有五六年的寿数,不会有什么损伤。”
那一口咬的有些深,唇瓣上的伤口还在往出冒血。
朝轻把药方放在桌上,不耐地舔了舔伤口:“方子在这儿,你自己想办法去做。”
太皇太后年岁己高,本就是活一日少一日的年龄,得知这一消息,梅长苏心中是高兴的。
他希望,如果可能,有一日他以林家儿郎的身份堂堂正正去见太奶奶。
但高兴之余,梅长苏没有忽视朝轻情绪上的不对劲。
道谢之后,他依旧还是那句话:“出什么事了?”
“……就是有点儿想打人。”
朝轻首起身去够酒壶,奈何她今日的确喝的有些醉,够了几次都没到手,索性往桌子上一趴:“之前想打太子和誉王,今日想打靖王。”
靖王……他今日刚见了景琰。
梅长苏看了眼桌上的点心封纸,蓉香斋,今日他与景琰会谈的酒楼就在蓉香斋附近。
景琰以为他明知险局却仍让霓凰涉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