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事,缺什么我们准备!”
没一会儿,画护身符的东西就齐全了。
陈安然负责画符。
谢知礼负责分发。
沈老爷子往那儿一杵,谁都别想插队或吵架。
好好的寿宴,变成了奇怪的画风,但大家都不介意。
沈家的三个哥哥和沈追月也不介意,他们知道在爷爷的寿宴上发生这种事,是积福的好事,比珍贵的礼物和贺寿更有用。
不过他们或多或少,都对陈安然画的符很好奇,最好奇的要属沈追月,踮起脚尖伸长脖子看,满脸的纠结。
人群之外,谢夫人挽着谢先生,重重叹了一口气。
谢先生:“怎么了?”
谢夫人:“瞧咱儿子对陈小姐温柔的样子,恐怕很难移情别恋爱上追月啊。”
谢先生:“那就随他们吧,儿子高兴就好。”
谢夫人:“不行,我不同意,我要我儿子好好活着。追月也是个好女孩,我可以给他们制造相处的机会。”
谢先生满脸忧愁。
一边是儿子守护爱人的执念,一边是母亲保护儿子的愿望,谁都没错,他不知该站在哪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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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画符工作结束。
众宾客满载而归,酒店凑热闹的工作人员,也购买了护身符。
谢知礼把温水递给陈安然,语气关心:“手腕酸不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