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血月必定是不祥之兆。
但萧宁月知道这不过是普通的天文现象,等会儿若是在黑夜中冲突发生,她必然率先劫持容齐,还可以趁乱一刀将他斩了。
想到此,她不由得站起来,肾上腺素狂飙,竟然为此激动起来。
不过容齐比她想得要怂,血月实乃不祥,容齐害怕灾祸降临,不敢贸然前进。
他吩咐弓箭手继续驻守在安乐宫,自己先行离开,若有异动随时向他汇报。
萧宁月见到太皇太后呼吸颇有些困难,急忙将她扶着回殿内,替她诊脉,确认无虞之后,她因为连日来的精神高度紧张,己经头晕目眩,站不稳了。
孙姑姑急忙扶着她说:“王妃,您先去休息,这里我来照看着。”
萧宁月点头,宫中此刻也没有别的任何消息。
又是月全食,外边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萧宁月想着等天亮立刻出宫回王府看看情况,她撑不住,有点低血糖,趴在了小桌前。
——
凌晨。
血月消失。
因着这血月,整个皇宫都是人心惶惶。
御书房,皇帝抬手将茶杯扔了出去:“你说什么?”
“羽林精锐全军覆没!”好不容易逃出来的羽林中奖章回捂着断臂道。
“混账!”皇帝怒不可遏,气到极点,忽而压低了声音道:“不是让你们假扮北漠人吗?”
怎么听不懂的?
他站起身,踱步道章回面前:“怎么回事?容珩动手了吗,耶律寒死没死?”
“宁王殿下动手了,臣也确认耶律寒确实死亡,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皇帝暴怒,提起他的领子问。
“我们准备动手的,只不过城外早就埋伏了耶律寒的人,见到耶律寒死亡之后,暴怒之下对臣与宁王殿下动手,羽林军被迫射箭掩护,但来不及了,对方武力高强且后来血月临空,西周漆黑一片,派去的羽林精锐被他们诛杀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