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用言语来掩饰自己的心虚,但白轻暖却看穿了他的把戏。
她知道,这个奸细在试图转移话题,让众人的注意力从他的身上转移开。
她决定将计就计,顺着他的话题继续追问下去,让他无法自圆其说。
“那么,王五,你能否证明自己的清白呢?”白轻暖问道。
王五一愣,显然没有料到白轻暖会如此追问。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奴才自然是清白的,只是觉得王妃没有证据就怀疑奴才,有些让人伤心。”
白轻暖心中冷笑。
周围的人似乎被王五的话所打动,也开始犹豫起来。
他们想到自己在王府辛辛苦苦干了这么多年,如果日后也被无端怀疑,那该怎么办?
在这个关键时刻,白轻暖决定采取行动,让众人看到这个奸细的真面目。
“既然你不到黄河心不死,那本王妃成全你。”白轻暖语气冰冷,眼神坚定。
她接着问道:“听说王五你在老家置办了田地?”
这个问题让王五一惊,他没想到白轻暖连这个事也知道。
他心中慌乱,但很快恢复了镇定。
“是,奴才在老家置办了一些田地,王府的收入高,奴才花销少,这次攒下银子。”他试图用平静的语气掩饰内心的慌乱。
白轻暖微微一笑,接着问道:“王五,你在王府的月银是多少?”
王五一愣,犹豫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奴才的月银是五十文。”
白轻暖点了点头,“在王府干了这么多年,你的月银一首都没有涨过,你不觉得有些不甘心吗?”
王五心中一惊,他意识到白轻暖是在试探他。
他努力保持镇定,回答道:“奴才在王府工作,主要是为了报答王爷和王妃的恩情,而不是为了银子。”
白轻暖听得出,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勉强。
她知道这个奸细在试图掩饰自己的心虚,但她不会就此放过他。
“那么,你置办的那些田地花了多少银子?”白轻暖再次追问。
王五一惊,他没想到白轻暖会知道他的田地之事。
“那是奴才用自己的积蓄买的,和王府没有任何关系。”他试图用言语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白轻暖心中暗笑,“是吗?这么说你能攒三千两银子买田买地?”
王五一惊,“王妃可别冤枉奴才,那不值那么多。”
周围的人一听到白轻暖提到三千两银子,立刻炸开了锅。
他们议论纷纷,眼中流露出羡慕和贪婪的光芒。
“这么多银子,真是让人眼馋啊!”
“是啊,如果能有这么多银子,我就可以过上好日子了。”
“这个王五,能攒那么多?”
这些下人都是王府的普通仆人,他们的月银只有几十文银子,生活十分拮据。
三千两银子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他们从未想过自己能够拥有这么多钱。
白轻暖看着众人的样子,知道这颗种子也埋下了。
白轻暖看着王五,语气冰冷,“你是非得让本王妃拿出地契是吗?还是非得让本王妃派人去你老家找你的母亲,当面问清楚这田地的来历?”
王五一听,脸色瞬间惨白。
他知道,白轻暖己经掌握了他的底细,再也无法抵赖。
他心中慌乱,赶忙磕头认错,“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奴才知错了,求王妃开恩!”
白轻暖冷冷地看着他,“你错在哪里?”
“奴才不该贪图钱财,置办田地,不该出卖王爷。”王五颤抖着声音回答道,“求王妃饶了奴才这一次,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
白轻暖眼神凌厉地逼视着李西,“你呢!你是不是也有不臣之心?”
李西被白轻暖的目光看得心惊胆颤,颤抖着声音回答道:“王妃饶命,小人该死,小人一时糊涂,被金钱所迷,才犯下这样的错。求王妃开恩,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
王府的下人们看着王妃在短短时间内就抓到了三个奸细,心中不禁十分震惊。
他们对白轻暖的机智和敏锐感到佩服,同时也意识到了奸细的危害和王府的安全问题。
在这个时候,他们再也不敢有任何不臣之心。
他们意识到,如果被奸细利用,不仅会给自己带来危险,也会给整个王府带来灾难。
因此,他们决定更加忠诚地效忠王爷和王妃,确保王府的安全。
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