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本是可以躲开的......”
“可躲开,那刀就会劈上小孩的头,便只能生生受了那一刀。”
副将说完,抬手粗鲁擦去脸上的泪,“要我说,那小兔崽子胆敢看热闹,将军也不必救他。”
赵峥就着谢玉衡递过去的茶盏,饮了几口白水。
他摆手,“什么救不救的,刺客本冲我而来,他也不过是被殃及的池鱼罢了。”
“我等守疆卫国,不也是为了下一辈的孩子,不至于流离失所吗......”
且,若是当时真的躲开,导致那孩子惨死。
被督军御史弹劾,倒还事小。本地民心哗变,方为重中之重。
谓之进退两难,他别无选择。
谢玉衡侧首,看向楚琛,“我们,可否礼尚往来?”
“礼尚往来?”
楚琛扇扇子的手一顿,略一思索,明白过来小黑心是什么意思。
他摇头,“不行啊,人家主将在军营里待着。咱派人过去刺杀,不是去送菜吗?”
谢玉衡:“......”
“我的意思是,可否让......在乌孙王城,刺杀几个重臣。”
楚琛还是摇头,“试过,行不通。他们高官住的地方,很难混进去。”
“至于池瑶和小白眼狼,跟王八似的,天天龟缩在王宫之内,咱们的人杀不进去啊。”
“且,此次乌孙举兵,探子却未提前回报,想来亦是被拔去不少。”
亲卫听着俩人打哑谜,一脸懵逼。
赵峥及副将,倒琢磨出几分意思来。
估摸着和陛下暗处的势力有关,未曾想小家伙(江陵侯)也知晓。
见二人聊完,赵峥道:“前些日子,才收到兵部军报。”
“说是高丽投了扶桑,青州也有扶桑登岸,加之益州军又被伏击。”
“我本以为,应是无人支援玉门,哪知你这小家伙来了,此次带了多少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