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句句属实!”
“放肆!”
茶盏被挥落在地上,应声而碎。
飞溅的瓷器碎片割破了陆晚的脸颊,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来,猩红的血珠渗透,顺着面颊滚落,触目惊心。
“好个贱民!”
“本王己经给了你机会,你偏不招认,本王深知你出身乡野,不曾见过这些个好东西,动了贪念也在情理之中。”
“本王念在你对边城百姓有功的份儿上,你想要什么赏赐尽管开口便是,本王定会尽力满足,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偷窃我王府之物!”
陆晚嘴唇紧抿,她知道今日自己这个罪名是担定了。
“你可知在我朝律法中,盗窃者该施以何种惩罚?”
“刖刑,砍去西肢。”
他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宣义夫人,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瞧见那小贼没有!”
若她点头,那他立马就可以放了陆晚。
并且亲自将她护送回云县。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王爷又何必这番弄虚作假,不曾就是不曾,便是施以刖刑,那也不曾。”
恐吓,威胁……
她是害怕。
但……
“王爷!”
来了!
“阿庆!”
柔和的女音之中带着显而易见的焦急。
魏明簌来得很急,瞧见跪在地上,脸颊被划破的陆晚,巴掌脸沾了血迹。
情急之下她唤了一声他们年少时彼此间的昵称。
庆王有刹那间的晃神,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天真烂漫的时候。
少男少女各藏情事,将心思深埋,只有在无人处,寂静时,才敢互诉衷肠,互表情思。
“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上前挡在了陆晚身后,温柔的眼眸之中尽是焦急和质问。
陆晚仍旧跪在地上,垂头垂眸,仿佛对于魏明簌的到来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