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她今日来是要给自己找个仰仗的。
纵使庆王与庆王妃的感情再怎么被磨灭掉,最基本的夫妻情分总该是有的。
况且,此事还关乎到庆王妃的身体健康,以及子嗣孕育,她不信庆王不会在乎。
若是不在乎,他早就让别的女人孕育子嗣了。
越是身居高位,越是在乎子嗣绵延,血脉传承。
魏明簌轻笑:“我在沧州待了这些年,身子不也照样没好?”
“正好想要去瞧一瞧云县如今的风光,王爷那边我自会去说,想必为了我的身子,他会愿意的。”
这点自信,魏明簌还是有的。
他们夫妻之间如今最大的阻碍,便是她的身子无法生育。
这些年庆王为她找了不少的珍贵名药,便是想着把她的身子养好,却是越养越差,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只觉得是给她的药还不够好,找的大夫医术还不够精湛。
“宣义夫人如今是云县的宣义夫人,不是咱们沧州的,我总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将宣义夫人留在沧州。”
“那她的孩子,她的父母又该如何?”
她知道陆晚有三个孩子,夫君与长子皆出去保家卫国了,只留了女子在家。
他们一家人皆为国奉献自身,魏明簌又如何能够自私自利?
“王妃,宾客皆己到齐,可开宴了。”
流水似的美味佳肴送往了前厅,金银瓷器碰撞,发出悦耳之声来。
大雍习俗,若是开宴,男宾与女客是要分开坐的,长长的席座中间隔了一道风雅的围屏,将遮未遮。
能映照出人的轮廓来。
“听闻此番庆王殿下还宴请了云县的宣义夫人,不知她可来了?”
“云县?那是什么地方,倒不曾听过,何时又出了个宣义夫人?”
男宾们其实是知晓的,但对于今日这场宴席,本就是资本阶级的比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