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看着己经被搬空了的小木屋,一桌一椅都没有留下,而现在操办后事,都是村子里自发用的自家的桌椅板凳。
包括搭建灵堂,也是陆晚出的钱,村里有知恩之人也想尽一些绵薄之力,陆晚拒绝了。
因为她晓得,那些钱会被徐先生的各种所谓的亲戚拿个一干二净,倒不如留在自己手里。
“你是想问,徐先生可曾留下什么遗产是吗?”
“是……”
“你也瞧见了,徐先生不过今日才过世,他的家就被搬空了,徐先生还有什么东西是你们没有找到的吗?”
陆晚皮笑肉不笑。
徐大顺在一旁听着,冷哼说:“一个子儿都没留下,就是不晓得是不是被什么人给诓骗得了去!”
他是不敢当着陆晚的面儿说的,只敢在一旁小声蛐蛐儿。
陆晚只当是没听见,神情依旧冷漠如冰:“未曾留下什么,想要什么,自己去屋中找就是了。”
她不屑与这些人争辩,浪费口舌罢了。
“怎么可能一个子儿都没有留下,肯定是被人给拿走了!”
徐老婆子顿时就不认了,他们可就等着徐先生咽气了好瓜分他的遗产呢,结果现在就只分到了一些不值钱的破烂玩意儿。
那些个锅碗瓢盆能有钱来的实在吗?
“就是,肯定是被某些外人给拿走藏起来了,我呸,真不要脸!”
西清知道他们这是在点自己阿娘,陆晚知道他是个冲动的性子。
摁住他的手说:“何必争执,且让他们吵去吧,让徐先生入土为安才是要紧事。”
那些人没在徐先生家里找到财帛,心有不甘,看向陆晚的眼神里大多也都是带着恨意的。
时不时在一旁指指点点小声蛐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