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冠霞帔这一套拍完,孟祁宁又换了一套红色旗袍,上面用金线绣着凤凰。+优/品+小!说+网? ·更-新·最!快+
周庭桉也应小玉的要求,换了一身长衫。
旗袍窈窕,长衫如玉,两个人似是从民国走出来的才子佳人,在雕梁画栋的园林里,看天外云卷云舒。
知道两个人今天拍照,但凡他们取景的地方,经过的人都会小心的避开。
中午的时候,邵安和小欣京墨还专门过来拍了张全家福。
和上一张全家福相比,这次多了京墨和和和。
小玉还趁机拉着京墨拍了很多照片,算是把上一次的遗憾给弥补了。
当时间进入十月的时候,院子里己经完全大变样。
红棱窗上不是贴着喜字,就是贴着鸳鸯戏水,百鸟朝凤的剪纸。
院子里的树上,也挂上了精心准备的红灯笼。
婚礼前一天,由孟祁平带着弟弟们,把宁宁的嫁妆送去周家。
周家张灯结彩,大院里的老爷子们都在周家等着。
孟祁宁的嫁妆不少,但多数都留在西合院,就算他们想往大院送,大院也没地方装,所以两家一早就商量好,送嫁妆的时候,除了礼单,就送些宁宁用的上的必需品,其他珍贵的首饰古玩,全部留在西合院。
因此,哪怕送来的东西不多,可只看那厚厚一摞的嫁妆单子,也没人敢轻视。-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_节`
在场的都是明白人,知道宁宁的嫁妆有多丰厚。
送完嫁妆,等孟祁平他们离开,也没人不识时务的说让晒嫁妆的事。
祁平他们是不在了,可苏南邵旭邵安京墨庭桉庭松他们,哪一个是好惹的。
在场的人不管是有心的还是无心的,更是一个不好的字都不敢说。
楼霜之前因为怀孕,没能去杏林,这还是第一次见宁宁的嫁妆单子。
和妈妈一起收起来的时候,那厚度,看的她咋舌。
等人群散去,她和庭松回到自己的房间,才说起这件事。
“怪不得邵旭调侃宁宁是金娃娃,如今一看,确实一点也不假,以前我还觉得庭桉光聘礼就出了十二万太多,如今看看,属实是他高攀了。”
知道丈夫把宁宁当亲妹妹疼,楼霜说话也不会顾忌这么多。
“谁说不是呢,”
庭松对孟家的财力略有耳闻,也知道宁宁的嫁妆不少,但单子的厚度,还是震惊到他。
“孟家伯父们都疼宁宁,之前宁宁这一房的东西,都原封不动的给她了,再加上这么多年给她准备的东西,当然只多不少。”
还有其他的庭松没告诉媳妇,孟家私下有没有做其他事,庭松就算没有专门去查,心里也约莫有数,所以孟家豪富,他一点也不奇怪。~搜¨搜.小^说*网+ ~首,发/
“霜霜,你羡慕吗?”
周庭松抱着媳妇坐在床头,摸着她微凸的肚子问道。
“我为什么要羡慕?”
楼霜有些莫名其妙。
“不管聘礼有多少,嫁妆有多少,那都是宁宁和庭桉的东西,你当初把所有的存款都给我当聘礼,庭桉把他所有的存款都拿来给宁宁的当聘礼,这是一样的道理,你们兄弟俩为了妻子付出所有,我有什么可羡慕的?难道……”
她眯着眼睛,若有所思的盯着丈夫。
“你当初还藏钱了?”
周庭桉蓦然失笑。
“我工资多少你不清楚啊?怎么可能藏钱。”
“那不就行了,”
楼霜靠在他的胸膛上。
“我们以后在滨南,滨南那边谁都知道我的身份,你们给的聘礼在滨南是独一份的,没人敢在我面前说三道西,再说了,滨南那边,形势比京市要单纯一些,我们的日子,过得总是要比宁宁和庭桉平静的,以后他们夫妻俩留在京市,一些必不可少的人情往来,都是要他们操心,很多长媳的责任,估计都要宁宁担起来,这样一想,我哪还会羡慕,只会觉得对不起她。”
和人打交道往往是最头疼的,尤其是京市这边,人际关系复杂,楼霜在家里这几天,都觉得有些头疼,宁宁以后可是要常住的。
她可是被大院里的一群老祖宗和孟家娇宠长大的闺女。
他们当初设想的,应该是把宁宁护在羽翼下,而不是承担起周家长媳才应该承担的责任。
“那你可小瞧她了。”
周庭松摩挲着媳妇的手,低头在她额前亲一口。
“宁宁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