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些愧对楼霜那孩子,彩礼若是体现不出你们家对楼霜的重视,你让楼霜父亲的亲友们怎么看待他们?”
楼霜家家境不错,周家家境也不错,他们这样的家庭,彩礼什么的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可彩礼本身体现的意义要远远高于它的经济价值。
它的多少一定程度上体现夫家对女方的看重程度。
婚礼简办可以遵循小两口的意思,在这种时候大办婚宴也不可能,可下聘这一块,是绝对不能简单糊弄过去的。
正是因为明白这点,所以温言才会匆忙的带着闺女去滨南,把该给的东西给了,该补的礼节给补上。
周庭桉若有所思,想到自己之前赚的钱都在宁宁手里,心里头一次迫切起来。
李清她们这些做媳妇的,感触比祁安他们更深一些。
“行,庄爷爷,明天我就给汇出去。”
她专门拿个袋子把钱装好,明天用电汇汇过去,电汇要比邮局汇款更快一些。
把钱寄过去以后,孟祁宁他们主要的精力就放在即将过来的邵阿姨身上。
“大姐,你紧张吗?”
晚上,姐妹三个齐聚在孟祁欣房里聊天,小玉好奇的问大姐。
“有什么好紧张的?”
孟祁欣微微一笑:“这是在咱们家,又不是我去西南那边,在咱们自己家,我紧张什么?总不能是怕邵阿姨在我家里欺负我吧?”
“大姐,邵阿姨不会欺负你的,”
孟祁宁信誓旦旦的说道。
“邵阿姨这个人,身上有股子……”
孟祁宁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孟祁玉和孟祁欣姐妹俩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