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情绪猛地一松,估计会起烧。”
“好。”
楚京墨在路上也猜到了,听到爷爷的安排,立马应下。
看庄老和庭桉他们俱都一脸担心的样子,楚老笑了。
“不用担心,发出来更好,比她藏在心里强,宁宁这孩子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有什么情绪下意识的藏在心里。”
“楚爷爷,宁宁质问刘立新的时候,是很生气,但是该骂也骂了,该打也打了,为什么还会这样?”
周庭桉一首以为,打骂就是宣泄情绪的渠道,他以为宁宁宣泄过之后就好了。
“谁说打骂之后这件事就能过去了?总会在心里藏一段时间的,只不过有人纾解的快,看的开,有人心思敏感,更容易藏事,不容易过去。”
邵旭听完楚爷爷的解释,心里有些疑惑。
“宁宁从小被咱们娇养长大,以前那样就算了,可现在被这么多人宠着,不应该和小玉一样,万事不过心吗?心思怎么会这么敏感?”
周庭桉心里一动,猜到或许和宁宁以前的经历有关,可这些话,却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
“宁宁刚刚恢复意识,就面临父母双亡,甚至有人觊觎她的财产,意图吃绝户,那时候她的状况可想而知,到底是咱们去的晚了。”
庄爷爷自动自发的给宁宁找好借口。
邵旭和楚京墨设身处地的想一想。
从小娇生惯养的姑娘,刚恢复清醒就面临这种情况,肯定会无助害怕。
“都怪沪市的那些人,要不是他们,宁宁也不会这样!”
邵旭恨得咬牙切齿。
“好了,沪市的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不用再提,老楚,宁宁的身体,就劳你费心了。”
庄老提醒邵旭,还不忘嘱咐楚老。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