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
“宁宁,你还好吗?”
“苏南哥,我为什么不好?”
孟祁宁冷笑一声:“我只是替我爸不值,他那么多年的苦心栽培,就培养出了这么个混蛋玩意,谁能想到,他和我妈走后,最狠的一刀,竟然是他刘立新捅的。”
“属于你的东西,谁都拿不走。”
周庭桉眼中冷光闪烁,语气中带着些果决。
“刘立新能想出这个昏招,想必在厂里的处境己经差到极致,要不然,他不会哄你出马,只可惜他棋差一着,没算到你己经恢复正常,不可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宁宁,想要收拾他,简单的很。”
“那个刘阿婆不是说了吗?纺织厂里有一个副厂长,一首不满他,宁宁,咱们完全不用插手,只要递个消息给那人,刘立新的日子好不了。”
孟祁宁自然知道这些。
“庭桉哥哥,苏南哥,下午咱们带些东西,拜访一下大院里有人的人家,我许久不回来,总得让大家伙知道,孟家的孟祁宁己经不傻了吧。”
周庭桉心里一动,若有所思的看向宁宁。
“宁宁,你准备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看看,晚上家里会来哪些人,希望大家伙能给力一点,把台子搭起来,我想唱出大戏呢!”
苏南和周庭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晚上,刘立新下班到家,就看到家里锅碗都是冷的。
“怎么没做饭啊?”
刘立新换好鞋,看到坐在椅子上发呆的媳妇,不满的说道。
“宁宁来了。”
李梅心情很不平静,看向丈夫的眼神有些复杂。
“你说什么?”
刘立新一愣,三步并作两步坐到媳妇旁边。
“宁宁来了?怎么没提前告诉你啊?她怎么过来的?不对,宁宁是个傻的,是不是孟家人陪她过来的?”
刘立新表情有些难看。
之前他和孟家那俩兄弟打过交道,都不是好相与的,要是他们都跟着来了,估计自己的打算要麻烦一点,不过还好,他们再怎么说,也不在沪市,对纺织厂更是一点都不了解,凭自己在厂里的人脉经营,想要糊弄住他们并不难。
“宁宁好了,”
李梅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目光看丈夫,尤其是丈夫这智珠在握的表情,更让她不知道怎么说。
“什么好了?”
刘立新没听明白。